楚翊抿着唇,周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而去。
谢雁初轻轻地笑了起来。
“尊上说,楚翊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戴绿帽子的耻辱,还是……
“无论是什么,都一样。”
墨君逢描淡写,然而这样,却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不屑。
沈言看着他,“我有一个要求。”
“嗯?”
“楚翊的命,是我的,由我决定他的生死。”
“为什么?”墨君逢顿了一下,才缓缓问道。
“本尊不信,你对他还有一丝眷顾。”
“当然不是,楚翊如果有什么,怕是太子府要易主,到时候我便是一场空,现在要他的命,还不是时候。”
沈言道,她想真的得到太子府的一切,要做的太多了,而且需要时间等。
墨君逢浅抿一口酒。
“好,依你。”
数年出生入死,赔上最天真无邪的年华,他理解她对太子府的执念。
楚翊只对沈巧儿说回一趟他的大殿,沈巧儿还是不放心,差了人跟着去。
果然,楚翊送了珍贵的梨花酿给沈言。
“贱人,她的脸好了,果然把太子的魂勾去了。”
沈巧儿气得浑身发抖,今天中秋月圆,她对楚翊说想喝地下那一坛埋了许久的梨花酿,楚翊说再等几年才更地道。
没想到他转眼就给沈言送去。
“还说对殿下不感兴趣,谁知却在背后耍起狐媚的招数,我没有污蔑她,她就是贱,我脸上的巴掌白挨了。”
沈巧儿脸色发白,手一挥,桌上那些中秋宴品都哗啦啦散落在了下来,一地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