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男人闭着眼,别开眼,看都不看。
“好吧,是我不对,我不该有了老公还跟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还跟别的男人一起打猛男游戏。”
“我错了。老公~~”
“你抱抱我,我们一起打游戏,好不好?”
她捉着那双大手,将它们引到身后交扣,然后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霍宙礼感觉到有一双脚踩到了自己的脚背上,隔着厚厚的凳山鞋,脑海里已经迅速勾勒出几分钟前的那个猝不及防的拥抱。
活了一把年纪,霍宙礼也没想过有一天这么一只小妖精,会把他三十多载的世界撞得一片散沙。
顾雪芙又捧住了男人的脸,朝下拉。
可他偏还闭着眼,固执得可爱。
“对不起啦,霍宙礼,你别生气了。”
她伸着食指,轻轻抹过他额心浅浅的纹路,他眼角牵出的刻痕,显示他已经不年轻,可是有眼力的女人一定会更喜欢这种身上每一寸都蕴藏着时光雕琢的美,低调禁欲,愈冷愈性感的男人。
霍宙礼浑身紧绷得像一块石头。
他精准地捉住她捣乱的小手,握住,声音微哑地警告,“顾雪芙,别乱来。”
他越克制,就越想打破他的底线。
“我不呢!”
她的气息喷过他下颌,唇角。
他握着她的手收紧,气息似乎都消失。
“霍宙礼,”她缠上他,薄耳软脆地蹭蹭他侧颈,甜腻腻地勾引,“你睁开眼呀,你不会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吧?”
她更想敲掉这层寒冰,看看下面到底藏的是寒潭,还是炽渊?
霍宙礼手里握着那只葇荑,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仿佛入定的禅师,正在历一道大劫。
坐怀不乱!
顾雪芙逗弄了半晌,男人也是不动。
心下是真开始奇怪,这人不会真的修了修断六根,要坚决撑到底?!
她之前听大婶子说,陶净宇是泯山寺里的小和尚,净宇不是名字,是他的法号。
陶净宇叫霍宙礼“师兄”,难道真是俗家弟子,不近女色?
她突然问,“霍宙礼,你不会是练了什么醋男功,金钟罩,怕我破了你的功法?”
霍宙礼没想到女人会这么作怪,一把扣住人。
“顾……”
他刚出声,就感觉喉头一疼。
“唔!”
声音消失。
他僵住,喉头微刺灼灼的痛感宛如千火万焰爆开,炸裂了他封闭三十五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