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宁腼腆一笑,接过烤鱼咬上一口,真香。
“现在,我已经是你的老师了,如果你还继续叫小六老师的话,这就是对我不敬,不如以后你就跟不器一样,叫她然然吧。”
陈箓年随口说道。
嗯?
陈珺然黛眉微蹙。
这话,倒是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为啥,总感觉老爹图谋不轨呢?
“好。。。”
林天宁脸红了。
不敢抬头。
一旁,花应白坐在原地,望着陈叔对林天宁百般关爱,他看得出来,陈叔心里头的小猫腻。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么嫉妒,那么生气。
因为,在那个夜里,萧阎的样子,历历在目。
那个同样被陈大叔赞赏有加的少年,虽然他很强很强,可是看得出来,他付出的,远比别人更多。
因为当时,他背着一个黑色重尺,看起来很是沉重。
并且他的手上,缠着绷带,还隐隐可见清晰的血迹。
可想而知,即便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他为了变强,也一定付出了很多。
“珺然,来尝尝我烤的。。。。。。”
花应白正要把自己的鱼递过去,这才发现,他手里面的鱼,都已经烤糊了。
糊透了。
顿时尴尬笑了起来。
“瞧你那傻样,吶,吃我的。”陈珺然坐了过去,俏脸洋溢着动容。
二人丝毫不在意周围有人看,就这样撒起了狗粮,撒的众人措手不及。
“唉。。。”
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故事。。。
陈箓年无奈感慨。
感情的事,勉强不得。
他能把林天宁和云不器带在身边,已经算是给他们两个小家伙,最大的帮助了。
但是,说到底,他还是要尊重女儿的意愿。
最后女儿能移情别恋,那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不能。
那他也只能认命,重新给花应白新的功法。
当然了。
他也看得出来,花应白从一开始的心机书生,已经逐步成熟了起来。
有些人,或许一开始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