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有,苦肉计在我这里没用!”陈箓年面不改色。
如果想把他当做凡间那些很容易感动的长辈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活了上千年,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伎俩没领教过?
“滚吧。”
陈箓年挥了挥衣袖。
态度不温不火。
转瞬间,花应白就稀里糊涂,出现在了门外。
房门顺势“砰”的一声,关上了。
看的他一脸惊骇。
。。。。。。
有了这次教训,花应白也彻底认清了,这位仙帝惯纵女儿,还是有一定底线的。
想要通过珺然,来摆布他,明显是想太多。
为了能让这件事早一天翻篇儿,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下厨去学着做饭。
最终做出来的饭菜,虽然不尽人意,但至少,没糊。
“珺然,现在外面都在盘查年轻女子,你出行还是坐马车吧,免得遇到不开眼的人,惹上麻烦。”
门前,花应白握着陈珺然的小手,悉心嘱咐。
“我没事,你忘啦,我身上所穿的学院导师长袍,就是身份的象征呀。”陈珺然弹了他脑门一下,嬉笑道。
“非也!”
“正所谓非常时期,非常之事,咱们还是避讳点好。”
“可是,我们府上就只有一辆马车,我还要留给你和父亲应急用呢。”
“非也!”
“非非非,非你个头啊!”
陈箓年突然打断了他。
手掌一拍桌面,盘中菜,碗中汤,溅了一地。
同时,也吓得那二人,错愕回头。
“爹?”陈珺然十分诧异,不明白父亲为啥突然发火。
而花应白,则是略微低头。
他以为像陈箓年这样的仙帝,阿谀奉承,是最低级的讨好手段。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对他女儿有多么关心,爱护,他就能消气。
可不成想。
还是弄巧成拙了。
仿佛任何的伎俩,在他面前,都毫无作用。
“也罢,今天我心情还不错。”
“就陪你一起去学院吧。”
陈箓年简单擦了下嘴角,随后起身,拉住女儿的手,行出了大殿。
“不是,你,陪我去学院?”陈珺然还蒙在鼓里。
主要是,短短几天,就让陈箓年看清楚,这花应白是多么虚伪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