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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眯着眸,根据他对林悠的了解,琴棋书画,林悠应当是不擅长的,不然和林雪比试的时候,也不会选择舞。
遂,他神情淡然,眸底尽是不屑,黄远和卢统领见他这样,懂了他的意思。
朝高位上的人道:“所以,娘娘的意思是,要拿魁首给臣等看么?”
“没错,若是本宫拿了魁首,那你们二位就得在女式上,跪荆请罪。”
跪荆请罪?
两人脸色微白,自古以来只有负荆请罪,哪有跪荆请罪的?
若是跪下去,那他们还走得了路吗?
“怎么,黄侍郎和卢统领这是不敢了?”
明明悠然的声音,可此刻却好似裹挟着股寒冰般,让人不禁喉咙发涩。
卢统领身为武将,最是受不得激将法,当下就应了,“跪荆罢了,有何不敢。”
黄侍郎,“那若是娘娘没有夺魁呢?”
“那本宫便如你们所愿,离开这龙椅。”
“好!”
听得林悠后一句,中书令不由有些慌了,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林战给拦住,他还高声道:“臣,相信娘娘一定能让夺魁。”
“届时,要是谁还敢再妄议娘娘,就统统跪荆受罚。”
林战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殿中回荡,听得众大臣心潮澎湃,纷纷站出来附议,站在了林悠这一边。
这阵仗,不禁让黄侍郎和卢禀有些慌了。
见两人的神色,林悠心中嗤笑【呵呵,面上装得如此高尚,也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的臭袜子味,和臭亵裤味。】
【而且,这两个狗官,还因为隐瞒自己丢人的癖好,还害了不少人的命。】
【其中,就有在礼部当差的,员外郎何海之子。】
凝着神听林悠心声的几位大臣中,便有被点到名字的员外郎,何海。
他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的镇儿不是意外掉楼死亡的么?怎么可能会是被害死的?
林悠不由望向底下在一年前就白发送黑发人的员外郎,【哎,真是可怜呐,自己的儿子被人设计陷害死,却被蒙在鼓里。】
【难怪看上去如此的憔悴,沧桑,定是晚上经常梦到他死去的儿子吧?】
员外郎浑浊的瞳孔顿缩,心中满是愕然,他确确实实是时常梦到修儿,为此他还请过道士来做过法,但根本就没有用。
自那后,他就以为是自己的心结所致,可现在仔细想想,修儿在梦里总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被黄远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给害的?
【也是,那个包庇黄远推何修的帮凶,可一直都在何家,好吃好喝地在着呢,那何修的冤魂哪里能离开得了何家。】
听此,何海又是一惊,同谋竟然在自己家?
是谁?究竟是谁?
【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何修的亲叔叔,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这员外郎待他那六指弟弟,可是很不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