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绑完我们。
这货一下栽倒在地,四仰八叉,大口喘气,大骂道:“也不知道夏哥为什么不让我毒晕你们,这波操作老子可吃大亏了……”
我假装已经晕了。
等了快两个小时,天已经亮了。
眯眼看去。
外面迅速进来三个人。
这里的路小车不能进,他们几人共骑乘一辆三轮车。
外头是一位尖嘴猴腮的人。
“瘊子,你们总算来了……”
“你小子可真废材!让你少玩点女人,现在知道腿软了?”
“你不知道,这小子可能会点功夫。”
“得得得!先把他们拉到镇上去,夏哥今晚会请疯哥过来亲自审问,这可是咱们宣市鱼篓点的荣耀!”
讲完之后。
他们拿了麻布袋,将我和颜小月分别给装了,丢到了三轮车的车斗。
由于我们两人都晕着。
这些家伙连胶布封嘴都不屑于做。
三轮车往前一路颠簸而行。
从声音来判断,一个多小时之后穿过了镇里,尔后,开始往一处偏僻的地方开。
再过了一个小时。
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机油残留味道。
三轮车停了。
我们被人抬了起来,扔进了一个地方。
他们甚至还把我们身上的麻布袋给卸了。
“哐当”一声响。
门被反锁了。
我抬眼一看。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机修站仓库,面积挺大的,蜘蛛网遍布。
很明显,机修站已经废弃了很久。
难怪他们毫不顾忌。
胶布不封口、麻袋不套、门口也不守人。
这种地方。
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一会儿之后。
颜小月也醒了,神情痛苦,微微扭动着脖子。
我非常无语地瞅着她。
她也瞅着我。
我问道:“脑膜炎犯了?让你走,你还偏回来!”
颜小月恼道:“他把你打成那样,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