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头子行走江湖几十年,赌斗砸挂拼花、破局下套撩火,倒也算见过一些大场面。”
“虽输赢皆有,但好歹能留下一个囫囵身子,也闯荡出一些名气,却从来还没有老头子付不起的彩头。”
“你且说一说看,到底什么彩头我赌不起?”
杂项阎王话语虽然平缓,像一位老年人在叙述往事。
但中间那句“好歹能留下一个囫囵身子”,一股旧江湖沧桑之气扑面而来,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
行走江湖,闯荡艰、成名难。
可能够名震江湖,又事了拂衣去,留下囫囵全身,确实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佩服!
但我不能惯着!
颜小月在旁边,满脸傲娇的模样。
我回道:“颜老板,同悦古玩燃香灭、店宝丢、匾额摘、神像卸、铺门关,实在没什么有价值的彩头好输了。”
“如果说有,目前为止,好像仅剩下同悦古玩的大司理,我倒非常感兴趣。”
此话一出。
颜小月一对美眸瞪得老大。
杂项阎王双目突然精光爆射。
杀气出来了!
浓得让人快喘不过气!
颜旺冷目若刀,问道:“你说什么?!”
我指着颜小月:“今天的彩头,我要同悦古玩大司理!”
颜小月闻言,抬手就去拎旁边的滚烫铜茶壶。
暴躁女!
颜旺转头厉声喝止道:“住手!”
颜小月气得将铜茶壶重重地怼在了茶桌上。
杂项阎王神情无比阴冷,若秋冬深潭一般肃杀:“你要的东西,确实比天还大,看你有没本事赢!你今天能亮什么彩?”
我从座位上起身,身子前倾,加重了声音。
“我若输了,自废灵官、守店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