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现在跟若云在车上了。”这是陈江南发出去的短信。
“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在市里玩几天?”这是李琳琳回陈江南的短信。
“我想你了呗,想你的身体了。”张若云看到这里,暗自骂陈江南道:“这个色狼!”
“姐姐的身体有什么好的,若云青春娇嫩的肉体不是更好吃吗?”张若云感到脸红心跳,她真不敢相信这是李琳琳发出来的,她再看看号码,没错,确实是李琳琳。
“若云的身子我昨晚已经尝过了啊,可是姐姐你的身体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过了。难道姐姐你不想吗?”
“想啊,我今天开会的时候,还想到你了呢,搞得我下面痒的难受。”
“那你先找姐夫帮你止痒吧,弟弟我可远在省城,正所谓‘鞭长莫及’啊!”
“你还说呢,你这个混蛋,姐夫都抱怨我下面都被你搞松了,他进来都找不到感觉了。现在他都很少要我了。”
“哈哈,这样最好。这样以后姐姐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你是不是成心的?”
“没有啊,我这是天赋异禀,它要这么粗大,我也没办法啊。”
“去你的,你就得意吧,我都纳闷了,像若云这种黄花大闺女怎么容得下你那个东西。”
“她啊,美得很呢。昨晚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我都受不了了……改天,我把你俩抱到床上,你就知道她有多喜欢了。”张若云看到这里,脸色变和异常难看,直接就把陈江南的手机砸在地上,狠狠地骂道:“无耻!你休想!”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在火车上陈江南一边发短信一边看着自己笑呢,当时就察觉他的笑容很诡异,但却没有往这边想,谁会想到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去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而且还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了。
陈江南一下跳下床,捡起手机,心痛地说道:“喂,你生气也不要把怒火发泄到手机上嘛。”
张若云骂道:“陈江南,我恨死你了!”
陈江南把手机放好,上床,不顾张若云的挣扎,用力将她抱入怀中,狠狠地在她脸蛋亲了几下后,这才对着她深情地说道:“如果在仇恨与冷漠之间选一个的话,我希望是恨!若云,我宁愿你恨我,最好是恨到骨髓,最好是一辈子!”
张若云怔怔地望着他,问道:“除了琳琳姐还有如思姐,你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那天只是精气上涌,一时控制不住才跟她发生关系,现在我都跟她没有联系了。”陈江南赶紧解释道:“我现在只有琳琳姐一个女人。”陈江南暗想李琳琳就生活在张若云身边,难保哪一天张若云不会发现自己跟她的关系,所以他只好将李琳琳抛出来吸引张若云的注意力,而像胡芬、洪金玉、谭美琴这些人自己只是偶尔兴起了,才会去找她们,倒也不用像张若云备案,反正她也查不到。
张若云当然不信了,不过她并没有想到什兴村的女人跟他有一腿,她问道:“那伊梦呢,她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我倒是对她有几分想法,不过她都看不上我,你都不知道,她可凶了,我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苦头。”陈江南千方百计要转移张若云的注意力,于是就将自己初到五湖市被抓到公安局的事情说了,他添油加醋,大讲伊梦是如何的凶,如何的霸道,如何的欺负他,直把伊梦描绘成了母夜叉一般的人物,他陈江南倒像是一个小绵羊,张若云半信半疑,说道:“呸,肯定是你故意说人家的坏话,我跟她相处过,哪有你说的那么坏?”
陈江南见张若云在自己一番精彩演说下,脸色稍有缓和,不再继续追问自己的“情史”了,于是暗暗出了一口气,说的更精神了,说道:“嘿,若云,你是跟她相处的时间短,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脾气有多坏!你随便在五湖市去打听伊梦,伊大队长的名声,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连三岁小孩听到都会哭!就说孟洛这个鸟人吧,你说他也是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人,看到美女,那就跟狗见了屎一样往上凑,可是你注意到没有,他见到伊梦,那就跟老鼠见猫一样,躲得远远的,为什么?”
“为什么?”张若云被陈江南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就追问道。
“话说当年孟洛企图强奸伊梦,结果没想到这个伊梦身手这么厉害,三拳两脚就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抓去坐牢了,足足关了他一个月才把他放出来,从此他见了伊梦就跟见了阎王爷一样,夹着尾巴跑。这个我也是听伊梦说来的。”陈江南信口开河,反正这个事又不需要证据。
张若云知道陈江南这个家伙最爱编故事,不过她看陈江南表情认真,说的有板有眼,而且综合孟洛昨晚在伊梦面前的表现和伊梦对孟洛的评价来分析,陈江南说的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她想到孟洛,心里就有些愧疚,先不管他人品怎么样,起码他对自己的确是够好的。
听到陈江南问道:“怎么样,听我这么一说,是不是对孟洛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张若云怒道:“他再差也比你强,至少他不像你这样滥情!”
“那你为什么喜欢跟我在一起呢?”
“谁喜欢跟你在一起了,还不是你用强!”张若云说到气头,一时忍不住,张开嘴巴在陈江南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得陈江南一声尖叫,松开张若云,一看被张若云咬过的地方已经留下一个深深地牙齿印,不由叫道:“你真舍得咬啊?”
张若云说道:“你再过来,我还咬!”
“好,好。我回去睡,总可以了吧?”陈江南心想反正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需要在这里多留了,免得过度刺激张若云也不好,于是跳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清晨,张若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原本白净的被子沾染了许多血迹,这些血是哪里来的?她再看自己的手,竟然也是沾了好多血,张若云顿起疑云,这血肯定不是自己的,它只能是陈江南身上的,可是他身上哪来的血?
就在张若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陈江南进来了,他笑嘻嘻地说道:“还不赶紧刷牙洗脸去?马上要走了。”
张若云没从他脸上看出异样,她站起来,走到陈江南面前,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道:“把你的上衣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