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这个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个雏鸟,他坚信自己再加把力,把她弄上床不成问题,在这个单调无聊的地方,没个女人做调剂品,还真是难熬!晚上,陈江南守着早上和何杏的承诺来到了她的房间。两个人抱在一起,心情吸取着对方的气息,一切尽在不言中。陈江南捧着何杏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俊俏有脸蛋儿,何杏闭上眼,任凭陈江南欣赏。陈江南笑道:“杏姐,你越来越漂亮了!”何杏睁开眼,昵声道:“那你还不快来要了我。”
这句话恰似点燃了陈江南心中的欲火,他一下把何杏抱到床上,陈江南抱起何杏,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杏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何杏迎上陈江南火热的目光,坚决地说道。
衣服被用力的扯开,雪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江南的嘴饥渴地吻过来,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他的呼吸己也变得粗重:“杏姐,我忍不住了。”
何杏抱紧陈江南的腰:“我也想……你快放进来。”
话音一落,何杏便觉得下身被撑开,空虚己久的身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
何杏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江南的撞击。女人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江南去咬何杏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好的。”何杏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何杏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何杏这个时候突然想到真的好像是一场变相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对于陈江南来说,只有跟何杏在一起,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发挥他的能力,因为他觉得何杏也有着惊人的持久力,能让他心情的发挥,这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所没有的。
何杏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江南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说说你这段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云消雨毕后,何杏像一个天真的少女,撒娇的依在陈江南的怀里。
陈江南便把这段日子以来的事情跟何杏说了,何杏幽幽地说道:“江南,我感觉你越来越厉害了,再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忘记我。”
陈江南赶紧抱住她,说道:“你再说傻话,小心我不让你休息了。”
何杏吃吃笑道:“好啊,你来吧!”
何杏的回答反而让陈江南大吃一惊,他刚才明明还看到何杏累得连动都动不了,怎么转眼功夫就全恢复了,他却不知道何杏身上流淌着他炼化后的精气,再加上时不时跟他上床,所以何杏的体质早已经远远超过常人了,这才能让她在短短时间内恢复精力。
何杏看看陈江南不动,她自己就主动地把陈江南翻倒在床,自己骑了上去,天色渐近微明。陈江南和何杏在床上一次次地死去活来,何杏一个晚上究竟投降了多少次,又站立起来多少次,就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这几天,陈江南忙着跟张力能称猪,结账,这个晚上他好不容易才腾出空来,他准备去找铁柱说说那个承包恶人谷的事。他到铁柱家的时候发现铁柱一家人正在喝酒,张力能赫然在座,可以说张力能现在已经取代陈江南在铁柱心中的位置,在铁柱心中张力能不但在村里搞项目,往自己脸上添光,而且这小伙子特懂事,有事没事总能拎点好菜好酒上来串门。
当然了他对陈江南也没怎么怠慢,一看到陈江南过来,赶紧起身叫道:“江南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有空上叔这儿玩啊。”
陈江南没想到来的这么不巧,碰到这么多人,想起张若云说的这个事在没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更不能让张力能知道。于是他笑笑说道:“我是来找力能哥的。”
铁柱叫道:“甭管是来找谁,先过来喝两杯酒再说。”
张力能问道:“你找我有啥事啊,那钱我可都跟你结清了啊。”
陈江南美道:“力能哥,我找你是为了另一个事情,我想跟你拿点小鹅回去养,成不?”
张力能一征,随即笑起来,说道:“你先前不是说不养吗,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养了。”
陈江南说道:“这不我现在不知道做些什么啊,只好弄些鹅养着先,行吗?”
张力能说道:“你的事我一定支持,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鹅苗了,你要真想养,也只能等到下一批鹅苗出栏,大概要半个月的样子。”
陈江南说道:“那成。到时候你有了告诉我一声啊。”
这时,只听胡芬笑问:“江南,若云呢,怎么她没跟你过来,我有好些天没看到她了。”
陈江南说道:“她现在正忙着办那个公益员的事,都没时间理我。”
胡芬说道:“我说那个公益员有什么好,一个月才千把元钱,又苦又累。”
铁头在一旁帮腔道:“那可不是。去乡政府上班也就有一个好名声,你说哪里比得上桃花,一天喂三次猪,其余时间帮帮家里做事,这加起来一个月也有二千多元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