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郅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忽然,光着脚,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的苏令月匆匆跑下了楼,对着江郅就是一顿指责。
“爸,凡哥哥人了?你是不是把他赶走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江郅深深地看了眼苏令月,真觉得她脑子在遇见林凡的那一刻被吃掉了。
不过,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江郅佯装被伤透了心,声音低落地问道:“月月,你真是太伤爸爸的心了?在你心目中,爸爸就是这样人吗?”
看着江郅伤心质问的模样,苏令月心里有些愧疚,可已经习惯了父亲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苏令月也只是一脸倔强地说道:“那谁让爸昨天那样说凡哥哥的,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误会,而且爸你还没有告诉我凡哥哥人了?”
江郅看见这样的苏令月心里嗤笑一声,看,这就是原主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真是连条狗都不如。
“唉!你昨晚和林凡在酒窖里喝醉了,管家扶林凡上楼的时候,不小心将林凡摔了下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令月猛然打断了,随后一副心急如焚地问道:“什么?凡哥哥摔下来楼?爸,凡哥哥有没有事?”
“没有大碍,现在正在二楼的客房里了。”
话音未落,苏令月就急急忙忙地向楼上跑。
看着苏令月脚步匆忙的样子,江郅故意喊道:“月月,女为悦己者容!你换身衣裳再去!”
听到这话,苏令月心里一个激灵,回头对着江郅笑了笑,赶紧回到了自己房间,梳妆打扮想要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心上人。
看着苏令月回了自己的房间,江郅脸上露出了笑容。
……
偌大的客房里,林凡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地躺在床上,右手打着石膏,左脚被绷带吊在支架上,看起来憔悴又可怜。
“来人!快来人!”
早晨醒过来的林凡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而且浑身是伤,总是难受极了,最重要得是他想上厕所,已经快憋不住了,可他已经叫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进来,只能艰难地熬着。
忽然,身体一个激灵,林凡脸上的神色很复杂,上面既有舒爽,但更多的是难堪和愤怒。
也就在这时,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的苏令月端着补汤满脸笑容地推门进来。
“凡哥哥,快尝尝,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补汤。”
此时的苏令月压根没有发现林凡的不对劲,而林凡看到苏令月端的那碗汤,想到现在身下难堪的处境,心里当即有了个好主意。
等苏令月刚走近床边,林凡猛然将托盘打翻。
“啊!!!好痛!啊!!!”
林凡预想的很好,可惜楼下的江郅预判了他所有的预判,苏令月托盘里的高脚汤碗里面盛的可是沸腾了的补汤,这一下子下去,不把林凡烫报废也得功能打折留下阴影。
看着林凡不顾断手断脚,捂着下身在床上打滚,苏令月害怕极了,害怕之后,就是担忧。
“凡,凡哥哥,你怎么了?”
痛入骨髓的林凡简直恨毒了苏令月,看着苏令月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凡咬牙切齿地说道:“快去叫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