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看零榆:“就只能来找你帮我处理处理伤口。”
被追杀了?
零榆不由得想到白茗。
该不会是阿姐吧?
难不成阿姐骗他,她根本就还没放下对顾家的怨恨?
零榆眼神飘忽,有些紧张:“哦,又被追杀了啊。”
“那你有没有看见我阿姐?”
顾行泽摇头:“没有。”
零榆松口气:“没有就好。”
他猜测打趣:“难不成你去京师为官这么短的时间又得罪了一些人?他们从京师追杀你到岭南?”
“你这是挖了别人家的祖坟还是做了什么?你说你怎么就招人惦记。”
顾行泽低声:“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容易被人惦记。”
“他们和我打斗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身上掉下来一个令牌,你看看你认不认识?”
顾行泽拿出令牌放他手里。
零榆想说他怎么可能认识,目光落在令牌上,他笑容僵住,一点点褪去,眼神不可思议。
这块令牌阿姐给他看过。
她被门派收留,她所在的门派令牌就是这样的。
而且阿姐还特意和他强调过,是独有的。
每个门派的令牌都是独有的。
真是阿姐!
阿姐还在岭南吗?她不是去了京师吗?
零榆心里惊涛骇浪,他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将令牌还给他。
“我又不是江湖人士,我就是个会一点点医术的山野郎中,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不认识这令牌。”
他不能说是阿姐门派的。
不然顾行泽找阿姐报仇怎么办?
“过两天你就要取心头血了,现在你还受伤了,你让我怎么说你?”
零榆瞪他:“你好生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我忙得很,还要给你研制药,没事别来打扰我。”
他拿着一些药材匆匆离开,都没敢回头看顾行泽,脚步略显得慌乱无措。
顾行泽将令牌放好。
他注意到了零榆眼神的变化。
应该就是白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