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两块表合起来,比其它一块表的价格还要便宜不少呢,特别合适。
而对武文杰来说,价格优惠是他的首选指标,一举多得则是锦上添花了。
景杉最终只收集到了自己的一身和武文杰的一身还算能穿的工作服,可拿给苏苏纯后,却没有令她满意。
核心问题还是尺寸。
“德国人的工作服我穿着像长袍,们的这两件我穿起来像短裙。”
苏苏纯发了愁。
再过不久,焊接协会将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焊工精英大赛,按照比赛规则,像苏苏纯她们这样的学员,也有资格报名参赛。
当然,有资格报名是一回事,报名后能走多远又是另一回事。
景杉问苏苏纯报不报名,苏苏纯说她本来不想报,可她师傅荷尔曼却极力鼓励她报名。
“那确定没有呢?”景杉没听出个所以然,于是追问道。
“我师傅最终还是说服了我,我答应报个名试试。技术上就是那样了,究竟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但我要参赛,不单单代表我师傅的徒弟,我也代表咱们工厂,代表中国女性。现在的问题是,我连身像样的出场服都没有。”
苏苏纯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
这个大赛是徳焊接界含金量最高的平台,已经举办了多年,选拔发掘出无数业界高手。
规格高,自然讲究就多。
光是在赛场上的服装,就至少要准备三套。
常规比赛,要身着普通工作服,特种技能比赛,要穿特殊防护服,如果获奖,还应当穿上礼服。
“荷尔曼先生答应送给我一套防护服,据他说,那衣服尺寸很大,我穿不了,他也没什么办法,也在发愁呢。”
苏苏纯叹着气说。
就在一筹莫展时候,前来解围的人冒头了。
这个人就是武文松。
他原本是给堂哥武文杰打电话,跟他商量些家里的事,无意中提到,堂嫂丁娟娟给武妈妈买的衣服,老太太嫌样式太“城里”,自己穿不出门。
正在别扭当中,武文松刚好去家里,看出了气氛有些异样。
待三问五问把情况摸清后,他主动提出自己可以帮着修改。
他的这个改衣的手艺,是在给剧组的服装师帮忙时无意当中学来的。
好多东西都是通的,对于心灵手巧得人来说,一通百通。
“城里”的衣服,在武文松手里经三改两改,便神奇般地变身成为武妈妈习惯的乡下样式,而且还是老人家喜欢的符合她身份的“时尚乡下样式”。
丁娟娟也不得不对堂弟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表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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