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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君扉不止长得像她,性情也像。
医圣沉声道:“你若真心喜欢她,就不会让她惨死,更不会将她的儿子送去京城。”
“说到底,不过是你的喜欢太过廉价,对你而言,三妻四妾比相揩白首诱惑更大。”
平南王的眼里有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道:“本王先是平南王,而后才是她的丈夫。”
“你此时这样问本王,不过是想要证明本王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他说到这里看着医圣道:“你没做过平南王,不知道坐上这个位置的难处。”
“你的指责本王都认,本王这一生,没有负过谁,独独负了她和她的子女。”
医圣听到他的这句话只觉得十分恶心。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不要说,平南王从来就没有真正付出过什么真情。
平南王看到医圣的表情笑了笑:“本王知道你很讨厌本王,其实本王也很讨厌你。”
“你可能不知道,依依死时,嘴里喊的是你的名字。”
医圣愣在那里。
平南王深吸一口气,对医圣道:“你明天去给闲儿治腿,治好之后,我们两清。”
他说完大步走了出去,徒留医圣站在原地发呆。
平南王走出去后,外面月华如练,他想起他和顾依依刚成亲时的情景:
当时两人十分恩爱,她曾为他在月下跳过一支舞。
一舞倾城。
平南王觉得他能看到那一支舞,便不枉此生。
可是世事变迁太快,不过两年的光景,她便香消玉殒。
她的遗物他都用来换取夜景闲的腿,他想到这里,唇角泛起一抹嘲笑。
医圣此时也已经回过神来,他并不相信平南王的那番话。
因为他知道,顾依依待他只如兄长。
她死时就算是喊着他的名字,也不过是因为知道平南王不靠谱,放不下她的那双子女。
第二天,医圣如约去给夜景闲治腿,他去的时候把林岫烟和夜君扉都叫了过去。
他的医术不用怀疑,寻常大夫觉得极难治的伤,到了他这里就变得十分简单。
只是夜景闲的腿之前已经有大夫帮着接过,又长了好几天。
医圣要给他治腿,就得把之前没有接好的地方拉开。
这个过程痛得夜景闲嗷嗷直叫,医圣对他没有半点怜悯之心,下手毫不留情。
平南王妃在旁看着心疼的不行,忍不住对医圣道:“能轻一点吗?闲儿已经痛得受不了!”
医圣面无表情地道:“你行,你来。”
平南王妃:“……”
她不敢再说话。
医圣扭头问林岫烟:“我方才的手法你看清了吗?”
林岫烟会意地摇头:“你刚才的动作太快了,我没有看清楚。”
医圣微微一笑:“你没看清楚不要紧,我再给你看示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