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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真狗啊!
宗正看到了这副光景,气得暴跳如雷,指着夜景闲骂:“世子都这样了,都没说一句责怪你的话。”
“你骂他,打他,还说他算计你,你见过有把人算计的自己晕过去的?”
夜景闲虽然当做未来的平南王培养,但是他真没见过这种手段。
其实也不全是,这种手段平南王的侧妃妾室们用过,但是都不如夜君扉这一次用的杀伤力大。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恶狠狠地瞪着夜君扉和林岫烟。
林岫烟之前就敢扇他,现在他们处于绝对的优势,她自然更不会把夜景闲放在眼里。
她对于王府里事情知道的并不算多,不太清楚夜景闲为什么会这么怕宗正。
但是夜君扉会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深意。
在这种时候,她还可以把戏再推向另一个高潮。
于是她哭着道:“二弟,你出言辱骂我,我都能忍!”
“可是世子是你的亲兄长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宗正一听夜景闲还骂林岫烟了,气得立即让人去请平南王。
等平南王赶到的时候,宗正直接道:“王爷,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当众殴打兄长,辱骂长嫂,在他的眼里,可还有长幼尊卑?”
平南王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这边发生的事情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夜君扉,再看了一眼气得脸发紫的夜景闲,他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对宗正道:“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宗正看着他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老眼昏花,这也能看错?”
平南王忙道:“叔父误会了,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他虽然是烈风州的王,但是宗正是他的亲叔叔,是长辈。
在整个烈风州,也只有宗正能教训平南王。
平南王的心里有些窝火,但是宗正在,他也没法训夜君扉,还得听宗正骂夜景闲。
那边大夫已经给夜君扉把过脉了:“世子的脉象颇为凌乱,心气郁结。”
“需精心调养,否则怕影响寿数。”
平南王:“……”
夜景闲:“……”
他们都以为夜君扉是装的,只要大夫一把脉,就能让他露出原形。
现在这种情景是什么鬼?
林岫烟却知道,夜君扉原本就走火入魔,脉象紊乱。
这种脉象,不管是往受伤的方向诊断,还是往生气的方向诊断,又或者往这两个方向同时诊断,都说得过去。
她立即就放声哭了起来:“世子,你不要吓我啊!”
“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
宗正拄了拄拐杖道:“王爷,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他把自己的兄长打成重伤也就算了,还污蔑是兄长在害他!你见过有这样害人的吗?”
平南王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只得厉声道:“夜景闲,本王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