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他们面前,挑拔离间是不是?”
“兴中,你真的变了。”
温玉刚生气地制止他说:
“你听都没听,就说人家挑拨离间,我看你是心虚吧。”
温倩文把大姑拉进来,听他们在说这事,愣愣地站在那里静听。
叶奇也不跟他吵,只把工地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温兴中脸色难看,两手发抖,讷讷地争辩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你不是主管建筑这块的副总裁吗?现在降职了,也还是建筑公司副总经理,你说你要承担什么责任?”
温兴中哑口无言,脸上肌肉尴尬地抽动着。
温玉刚气不当一处来,索性当着二儿子的面数落他,把心里的气都撒到他身上:
“怪不得你们几个人,这么急着要抢班夺权的。原来就是想把持雪霖集团,把它变成你们的小关库。”
“你们这样做,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可你们对得起这么多董事吗?这次一定要严肃查处,依法惩办,对谁都一样,决不姑息。”
温兴中两腿打颤,脸色发黑。
温倩文见爷爷这么严厉指责温兴中,心里很振奋。
她偷偷看了叶奇一眼,目露感激之意。
温兴中尴尬了几分钟,马上把矛头指向叶奇,他黑着脸争辩说:
“我承认,对建筑公司这块问题,负有领导责任,我可以检讨,并接受查处。但我也要说,爸爸,还有国豪,我们雪霖集团自从有了外人介入,事情变得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这次,关楚集团对我们制裁,都是他引起的。”
温兴中转脸怒视着叶奇,跟他撕破脸,转移温家人的视线和矛头。
温国豪疑惑地看着女儿,问:
“这是怎么回事?”
温倩文垂目咬唇,不回答这个问题。
温兴中指着叶奇,揭露说:
“这个穷光蛋做了温家上门女婿后,把原来平静的温家,搅得鸡犬不宁,把雪霖集团变成他的天下。”
温倩文只是摇着身子否定这个说法,不知道怎么反击。
温玉刚听大儿子说这样的话,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叶奇不能再沉默,看着温兴中说:
“温总,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你们发动一场抢班夺权的政变,我救醒了爷爷,制止政变,保住温倩文的总裁位置,再帮助她发现雪霖集团存在的一些问题。别的什么也没做,我搅什么事啊?”
温玉刚嘟索着嘴巴说:
“叶奇说得对,也是事实。他对我们雪霖集团有功,可以用诸葛亮说的一句话来概括:他出现于雪霖集团危难之际,上任于温氏家属衰败之间。对我们雪霖集团来说,他就是当代的诸葛亮,也是一个小神医。”
听老爷子这么评介叶奇,温兴中垂下头,嘟哝道:
“我们雪霖集团,迟早会变成外姓人的天下。”
温国豪心头的疑惑和猜想得到证实,表态说:
“别的事,我不在这里,不好说什么,但倩文的婚事,我是她爸爸,有发言权。我在国外,温华健打电话告诉我,叶奇在追查他爸收购案时,跟一个女老板搞在一起,而且是关启明的前小婶。这事也很严重,我同意温倩文跟他离婚。”
“爸爸。”
温倩文跺着脚说:
“爸爸,这事不要在这里说。跟他离不离婚,我看他一段时间再说。”
“大姑给我介绍了一个职二代,可我觉得。”
她没有说下去,温小芬就替她说:
“龙副市长的儿子,叫龙佳伟。他见了倩文,非常满意,非要留我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