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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灯亮了一次又一次。
后半夜,舒挽宁迷糊间感觉被人抱起来。
浸入温热的浴缸时她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浴缸内变得拥挤。
浴缸内的水逐渐溢出,一下一下落在地面。
舒挽宁趴在他的肩头,有气无力的开口:“我饿了。。。。。。”
“饿了?”温钰辞低头轻笑:“温太太没吃饱?”
“温钰辞!”
他故意忽略她谴责的目光,舒挽宁气的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外面的风彻底停下时已经凌晨三点,舒挽宁躺在床上,身上干干爽爽已经换了新的睡衣。
房门打开,她闻到香气,香气越来越近,温钰辞手上端了一碗馄饨放在桌子上。
他将人抱起,放在椅子上,细心的整理她额前的发丝,将馄饨晾凉后喂给她。
舒挽宁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缓慢的嚼口中的馄饨,吃了几个之后摇摇头拒绝:“不吃了,睡觉。”
第二天舒挽宁醒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回床上的。
身上酸痛的厉害,两条腿忍不住的发软。
房门被打开,温钰辞进门,身上还穿着家居服,看样子是不打算去上班。
舒挽宁斜了他一眼,委屈的撇撇嘴:“难受。”
闻言,温钰辞脚步急促的走到床边蹲下,柔声问:“哪难受?”
“有点痛。”
温钰辞的手缓缓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问:“我给你揉揉?”
“滚蛋。”
“我不闹你。”他柔声说着:“起来吃点东西,小梅给你烤了蛋挞和披萨。”
“不想动,你去拿上来。”
她现在使唤温钰辞越来越熟练了,偏偏男人乐在其中,巴不得她只使唤他。
他下楼将吃的拿到楼上,床上的人慢吞吞起身,吃饱之后,她示意他将餐具收走。
严河将她之前搬走的东西全部搬了回来,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屋内的人缓缓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