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我订张机票,我想去找他。】
正在喝水的严昊毫无疑问的被这条消息呛到了。
他瞥了眼正在工作的老板,硬着头皮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又删掉。
【严昊:夫人您别为难我了,老板让您好好休息。】
他盯着手机,焦急又害怕的等待对面的消息。
他发誓夹在中间真的很难。
【夫人:你想加薪吗?】
【严昊:倒也不是很想。】
【夫人:那你想扣奖金吗?】
严昊捂着抽痛的胸口忍痛回复:【严昊:您想扣就扣点吧。。。。。。】
正在化妆的舒挽宁瞥了眼消息后,弯唇回了一句话。
【夫人:那我让人事部再招一个听话的特助吧。】
严昊欲哭无泪,立马拿起手机给舒挽宁定了张傍晚的机票。
是两张,还有随行的严河。
舒挽宁是偷偷走的,戴着帽子和口罩,就连严河也是同样的装扮。
舒挽宁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很远的门,从小到大都被困在这京城中。
只有被第二家养父母收养的时候才坐过一次飞机。
有点紧张,但又很期待温钰辞见到她的反应。
手机关机前,她和温钰辞说她想早点睡一觉,好在他没有起疑心。
飞过去还要很久,她靠在座椅上补眠,中途被严河叫醒了吃晚餐。
第二天,温钰辞还在开会,严昊偷偷溜出来在酒店门口迎接。
舒挽宁满脸困倦从车上下来,从机场过来的那段路睡的她脖子疼。
严昊:“夫人,老板还在开会,我给您定了餐,您先好好休息。”
“他没起疑心吧?”舒挽宁问。
“起了。”严昊如实回答:“他早上发消息您没回,他就打电话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