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片,白糖换成蜂蜜,刚才点菜的时候我忘说了。」王云成对着烤串师傅说道。
见烤串师傅答应,王云成扭头便要走出厨房,他扭头也看到了正在后面偷听的我。
我以为我会疯狂,但是并没有,可能失望的极致就是平静吧。
王云成跑到我身边想跟我解释「海哥你听我说行么?我打算自己吃那个面包片。」
我气急地看了王云成一眼,「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还把我当兄弟就跟我实话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云成没再解释,只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虽然没吃上,但是我依旧去前台付了账。
回家的一路上我没说话,王云成看了我几次也都是欲言又止。
到家之后,王云成不由分说地跪在了我面前,「海哥,我真没想害你,放假前夕我又收到他们的短信了,我去找你,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王云成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说的话就像是给我下了咒,我当时被他们鬼迷心窍了。」
我本以为王云成是最近才被忏悔教派蛊惑的,听到这我忽然想起了陈薇薇,我揪起王云成的脖领喊道:「薇薇呢?那薇薇是怎么死的?」
王云成似乎被我歇斯底里的状态吓到了,吞吞吐吐地说道:「陈薇薇。」便不再继续说下去,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拳打在王云成脸上,王云成瘫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脸,「陈薇薇是我杀的,我在煤气罐上做了手脚。」
听到这,我心底的最后那一丝防线也崩塌了,我最好的兄弟杀了我最爱的女人,我扑到王云成身上,用牙咬,用拳头砸,用腿踢,无所不用其极,王云成也并没有还手。
打到我脱力,王云成也被我打得鼻血四溅,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是我对不起你,海哥,今天他们给我发短信,让我杀了你,我本来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们说如果我不杀你,就把当初我杀陈薇薇的事情公之于众,让我后半辈子在监狱里,我真害怕了海哥。」
我绝望地看了一眼王云成,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其间王云成也跟我说了不少话,但是我的耳朵像是失聪了一般,什么都没听进去。
我收拾行李期间,王云成一直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我收拾完了他依旧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他叫住我,「海哥,是兄弟对不起你,你报警吧。」
我轻蔑地笑了一下,「呵,兄弟?你配么?你跑吧,我明天报警,被抓住就是你的事了。」
说罢,我便自己打车回了家,我妈还问我王云成怎么没来,这次怎么住的时间这么短,见我没回话,就没再多说什么。
次日,我早上起来就报了警,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告诉我随时告诉我这个案件的后续进展。
下午我就接到了靳生的电话,他已经听说王云成的事了,叫我去警局有事跟我谈。
我简单收拾下,便匆匆赶往警局。
到了警局,靳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也仔细地跟他讲了我和王云成之间发生的事,讲完,靳生作为警察对我放跑犯人的行为进行了严厉谴责。
靳生也跟我说了叫我来警局的真正目的,忏悔教派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国家的注意,现在黄海市为开展打击邪教活动,特成立「打击邪教专案组」以此打击这次影响范围广泛的未来「忏悔教派」事件。
靳生希望我能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加入专案组,我两个最亲近的人都被这个狗屁忏悔教派害惨了,我自然是欣然答应。
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我每天跟着靳生四处跑,搜集线索,精准剿灭。
「就在昨日,我市性质恶劣影响广泛的宗教事件,已被我市打击邪教专案组完全剿灭,本次案件的侦破者,不仅有我市公安民警,更有我市广大市民纷纷提供线索,可以说我们每个人都为这次案件的告一段落献上了一份力。」警局内挂在墙上的电视播报着这则新闻,主持人话毕,警局内也响起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和鼓掌声。
靳生也因为案件的侦破兴奋异常,跳上办公桌喊道:「小子们,现在都给我回家睡觉!晚上溢香楼,咱们庆功宴,吃头孢也得给我喝,一个都跑不了。」
我站在下面心头也生起了满满的自豪感,笑着看到公安干警们像孩子一样的笑容,我心头的一块大石也缓缓放了下来。
警察们欢呼着散开,靳生也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搂着我的肩膀,「晚上你也来,喝完了咱俩单独出去再整一顿,哥请你。」
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我和靳生的关系因为年纪的原因与其说像兄弟,倒不如说更像是叔侄。
我笑着答应,「行,那我也回家睡一觉了,今晚给你喝趴下。」
靳生爽朗地大笑,「哈哈哈哈,你个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呢,还想喝趴我。」说着给了我一脚。
我回到家睡了自打未来短信出现之后第一个安稳觉。
叫醒我的是闹钟,因为怕自己一睡不醒,我就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