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晚晚,我有点儿事先走了!” “额,这个嘛,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她挫败地微垂着头,简略地讲了一下自己参赛前收到的信封和参赛后的经历,当然,不能说的东西她还是有数的。 安迷修皱眉想了想,难得没再说出那些尴尬的耍帅语句,沉稳问道:“那封信在你身上吗?” “呶,”顾政晚从贴身的口袋里扒拉出来一张信封,“里面的卡片已经交给搬运人了。”安迷修接过,仔细看了看,没瞧出什么,还回去,道:“我知道了,帮你查查。” 顿了顿,他面色有些诡异地问道:“你不把它装进剑鞘里吗?” 嗯??? 顾政晚抬头望向他,一脸“你怕不是在说笑”的表情,抽出剑,将剑鞘举起来,晃了晃,“你觉得我能塞进去?”那张信封至少比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