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轻咳一声:“这是当年顾之言先生保存在我们这里的,他说密码只有顾小姐一人知道,这些年有不少人来过,他们都想要走顾之言先生的遗产,可惜,打不开箱子我们是不会交出去的。”
顾明颜点头,按照信件上所写的,将密码输入进箱子中。
箱子应声而开。
望着那两箱子的金条,行长扯了扯嘴角:“也难怪那些人都想要,这么多黄金,就算是在瑞士换成你们国家的货币,恐怕也值好几亿。”
“把这个,交给那位助手的老婆。”顾明颜指了指一个箱子内的金条。
“你打算那把一半都给出去?”陆凌疏惊讶。
“嗯,这是她应得的。”
顾明颜说着,又从另外一堆里拿出几根放在陆凌疏手中,她提起属于自己的箱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后,不说一句话的离开银行。
陆凌疏眸色闪躲,最终叹了口气。
行长看着他,提示道:“需不需要专车护送?”
“不用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就这样放我们走,不劝我我们存下这些金条?”
“你们不是本国人,我们也不是什么大银行,存在我们这也没多大用,再说,我跟顾之言先生可是老相识了,那是他女儿吧?真是漂亮。”
陆凌疏笑笑。
带着箱子离开银行。
顾明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这时也并非是什么高峰期,路上空荡荡,鲜少有人与车。
他腾出一只手拨出电话。
“见到了?”安德森那边有小提琴伴奏的声音,身边有酒保和人交谈的声音,应该是在比较安静的酒吧中。
“嗯,也拿到她父亲的遗产了。”
“她应该让你拿了一部分金条给刘威助手的老婆吧。”
“是的。”
“那你就先回国,短时间内可以不用联系,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我不主动找你,你就……”
“我不知道可以去哪。”
安德森发出一道无奈的轻笑:“你这人,我都放你自由了,你居然还想继续在我手下做棋子?陆凌疏,你知不知道在我这里能重获自由是多难的事?”
陆凌疏仰头望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唇颤了颤:“离开她我能去哪,没有家人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去?既然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不介意为你卖命。”
“倒是一条好汉子。”
“安先生,我可以为你而死。”
“放心,我会尽量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