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狂三姐就在身旁一样。
蜷缩在吊床上,伴随着车厢一成不变的轻微摇晃和时而的蒸汽汽笛声音,无名久违得陷入了熟睡。
那副憔悴的样子再正常不过。回到克城之后,恙所的那个灰绿头发的,被称作是莊卫的狂热研究学者就从无名身上抽取了大量的血液。
按理说身为卡巴内瑞的无名只要有鲜血补给,就可以轻而易举得恢复才对。
可这时候,无名才发现了另一个颇为严重的问题。
她。。。挑食了。
狩方众配给的鲜血喝起来又咸又涩,甚至身体本能得出现了排斥的呕吐反应。
勉力喝下去之后,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不自觉的又开始怀念起狂三姐。
甜甜的。。。
笨蛋。。。
无名蜷缩着,沉入梦乡。
仿佛溺于澄澈的天之海,那天空空冥,梦幻朦胧。
一点点星蓝的流光如指间的流沙倾泻,招引灵魂的光华蝴蝶轻舞翩飞。
无名轻轻触向湖面,在那头,狂三姐穿着她从未见过奇妙衣裙。
一身黑红交际的哥特裙装,哥特风的项圈下裸露的双肩如刀削,雪白纤弱的背脊挺立。
如罪如恶,睥睨漠然。
她一点点得靠近,瑰丽的眸子贴向天之海。
狂三向着无名发问着。
“呐,你的愿望是什么。”
——
克城。
车厢内被那颗蓝色的卡巴内心脏染得奇诡。
天鸟美马背对着唯一的甬道,擦拭着手中的黑红长刀。在他脚下,是无数被烙在笼子下的,被蹂躏的卡巴内们。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说过,这个点不要来打搅我。”他侧过身子,冷冷地注视着来人。
“嗯!?莊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