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转身离去,准备走向红洲宴岁馆。
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看见明天的太阳了,不如先去讨教一下,怎么做好麻婆豆腐。
——
冬木市民医院。
一间稍显狭小,但是又非常整洁的房间。
阳光从百叶窗中披落,穿过窗台上边木盆栽绿意盎然的职业,然后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索拉握着肯尼斯的左手,静静的小憩。
韦伯则在为他们忙前忙后着。
起源弹造成的创伤是现代医生们难以理解的,但是所幸,伤情并不致命。
索拉的魔术素养并不是很好,但较之韦伯,还是优良的多。
简单的催眠暗示并要不了多少力气。
肯尼斯的左手颤动着,然后这位时钟塔的君主缓缓苏醒。
身体很虚弱,虚弱得难以想象。
想要将左手从索拉怀里抽出,但是竭尽全力也是微微动弹,只是将手指张开就仿佛用尽了全力。
魔术回路损毁近半,月灵髓液也无法感知。
用理所当然的荣耀堆积的一切仿佛在昨夜被瓦解殆尽,但是。。。索拉还活着。
努力的伸着右手,指腹触上了索拉阖上了羽睫——像是蒲公英一样。
索拉没事,那便一切安好。
哗啦啦——
纸片落了一地。
肯尼斯皱着眉头望向了门口,是那个不肖的家伙。
“韦伯。。。”语调还是那么的尖挑,只是实在是虚弱极了,反而失去了那种叫韦伯战栗的感觉。
“肯尼斯主任。”韦伯有些慌张,匆忙的拾起那些各式各样的报告和化验单子。
“韦伯,我说了多少次。作为魔术师要有足够的控制力。”虽然还有些欲振乏力,但是肯尼斯还是如此说教着。
“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