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魔术师。这小子可是已经为你忙前忙后跑了个半夜啊。”雄壮魁梧的汉子侧着身子从外面挤了进来,为韦伯打抱不平。
“Rider。。。”
“就这样的造诣,还偷着跑来参加圣杯之战,简直就是送死。”并没有搭理Rider,肯尼斯接着批判着。
韦伯唯唯诺诺的侍立在一旁,简直就像是刚拿了处分然后被叫到班主任办公室喝茶一样。
“嘛~~~魔术师,先淘汰的不是你才是嘛。”Rider袒护道。
几日以来,他已经看清了自己这个自尊心极强,却又同时有些自卑的御主。对于偷取了老师的圣遗物,对于自己的老师,他始终是无法昂首以对的吧。
确实,偷窃这种行径是为Rider所不耻的。喜欢什么东西,就正大光明的去抢,这才是征服王的浪漫。
不过,和他的老师一样,两个人都是一样别扭的家伙。
“Rider!”韦伯拉着Rider的衣角。
“韦伯·维尔维特!”肯尼斯挑起了眉头,有些不满。
“在!”
“给我昂起头来!你这幅小民样子,是要丢我们降灵科的脸嘛!”
他本以为这个不成器的家伙是他历任讲师以来见过资质最好的一个,凭借着学识也能够在时钟塔谋取一个不错的地位。
经历几代的传承和血统优化,或许可以让维尔维特这个姓氏成为时钟塔新生的贵族。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满脑子的天真泡沫,几千年的贵族势力,盘踞了几千年的血统至上理论,是这个笨蛋能够撼动的嘛。
“是!”韦伯努力的想要挺起身子。
“给我小声点,索拉还在睡觉。”肯尼斯一脸嫌弃。
“是。。。”
肯尼斯努力抬着右手,够向了床头柜的一纸契约。
韦伯恭敬得递了上去,却被肯尼斯白了一眼。
那一条条的条例,看的肯尼斯全身发颤。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永远也不能回到伦敦,回到时钟塔了。
没有了他,阿奇博尔德家该怎么办呢?
埃尔梅罗这一派系,又该怎么办呢?
窗外的阳光难得的和煦,但是肯尼斯的心里却冷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