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即便是他变心的这一刻,她仍然爱他,依然不可自拔的想见他。
秦柔名的激动神情吓坏月月了,她关心的反握住柔名的手,推她在椅上坐下。“柔姑娘你怎么了?你的样子好吓人哦,是不是月月说错什么让你不快?”
“不,不,不是的。”柔名情急的打断她。“你说得很好,现在请快点告诉我,翔贝勒怎么了?我想立刻知道他的一切。”
尽管月月对柔名的反常充满疑问,但她还是尽可能把所知道的一切详细的说出来,其中还不时插入自己的仰慕与看法。
柔名听完之后,脸上血色尽失。原来如此,奕翔对自己并未变心,他受伤了,昏迷不醒,这才让那陌生女子有机可乘,假冒她的身分住进王府,奕翔压根儿就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有口难言,无法辩清。
不行,她不能坐视那女子再猖獗下去,她必须去王府,回到奕翔的身边。他一定正在想她、需要她,她绝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他。
下定决心,柔名倏地站起奔向房门,却不意撞见齐秉禹跟韩柏安正朝她绣房的方向走来。
“秦姑娘,你要上哪儿?身体好些了没?”
“齐公子,韩公子,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她急切的想把刚听到的一切说给他们听。“我听到消息了,奕翔并未忘记我,他只是受伤了,昏迷不醒,我一定要到王府去见他。”
她说完就想朝房外走去,但让齐秉禹一个箭步挡住了。“姑娘别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去也不迟。”
他跟韩柏安一起将她请入房内,安抚她在椅上坐下后道:“能不能请姑娘将听来的消息同我们说一遍呢?”
“这……”柔名犹豫的望向月月。
月月一脸苍白,极害怕的摇头暗示。
精明的齐秉禹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因此他开口保证道:“姑娘但说无妨,在下保证不责备她就是了。”
有了他的保证,柔名放心的将月月的话说了一遍。“因此我怀疑那个叫月盈的姑娘,就是害翔哥受伤以及假冒我的人。”
月盈!齐秉禹的轩眉一蹙,神情阴沉的望向躲在柔名身后的月月。“这是真的吗?”
月月惶恐的走近,嗫嚅的点头道:“是……是真的,坊间已经传言好一段时候了。”天啊!真不知道外表看似温文儒雅的大少爷,也会有这么阴霾的神情。
齐秉禹倏地一喝,怒声斥道:“为什么有盈盈小姐的消息,不向我通报?”他虽然为人精明,消息来源四通八达,但对于嚼舌根、坊间的八卦消息却不如下人们灵通,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错过如此重要的讯息。
月月跪了下来,无辜的说:“禀……禀公子,奴婢没……没有想到这个月盈姑娘是咱们家的盈盈小姐啊!”
可不是吗?明明是个顽皮活泼的小姐,怎么会是人家形容的贤淑优雅呢?这分明不是同一个人嘛!
齐秉禹喝道:“不论是与不是,凡是与盈盈有关之事都要禀告、查证,不要错过一丝寻找的机会。”
“是……是的,奴……奴婢知道了。”含着满眶的泪水,月月委屈的回答。
“齐公子……”
柔名跟韩柏安听得甚是迷糊。
韩柏安道:“齐兄莫非以为瑞亲王府裹的准翔福晋是令妹?”
齐秉禹深思一会儿,点头道:“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极有可能。”
“何以见得?”柔名也道:“翔哥未回京之前,并不认识齐姑娘啊!”
“何止翔贝勒不识,就连我家小姐也不认得呀!”月月边哭丧着脸,边可怜兮兮的嘀咕,仿佛要为刚刚受的委屈辩解一般。
齐秉禹冷眸一扫,把月月的啜泣声硬生生的瞪住了。“这裹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下去沏茶。”
月月走后,齐秉禹才请众人落座,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在下会这么认为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翔贝勒回来的日子跟舍妹失踪的时间刚好吻合,而且在瑞王府的女子又舆舍妹同名,因此在下推测那名女子可能就是舍妹齐月盈。”
“可齐姑娘怎么会在王府裹呢?她是怎么认识翔贝勒的?何以王府裹的人都不怀疑她而接纳呢?”鄂泰多纳闷的问。
以他跟珠儿刚进城时听到的消息,这姑娘在王府裹极有人缘,不但公主去与她同住,就连王府裹上下的人也都对她好得没话说,个个都认定她是翔贝勒的妻子,是他甘愿抛弃爵位的心上人。可见她绝非初识翔贝勒,而是早已熟悉的人才对。
齐秉禹轻叹的道:“这只有等见到那位‘月盈’小姐之后,才能揭晓了。”
“既然如此,那齐兄可有好计策可以见一见这位‘月盈姑娘’?”韩柏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