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宫白竟然敢挑战她的智慧,说什么她也不能服气。
“难道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他含笑反问。
“当然,我的聪明绝对不下于你。”她自豪地说。
“那就来打个赌如何?”南宫白玩兴倏起,轻扯着她胸前的秀发道。
她用力拉回头发,哼着气问:“好,怎么个赌法?”
“赌我的命。”
“赌你的命?”哪有人笨得拿自己的命来赌?赵嬣不敢置信的张大美眸瞅着他。
“不错,如果你毒得死我,我就放你走。”
“那太危险了。”毒不死他,会不会换她没命啊?“我们换个赌法。”
“换个赌法?”
“对,换个赌法。”赵嬣笑笑的玩弄着他修长的手指。“如果我毒得到你,你就跟我出谷,带我去玩遍天下。”
“如果你输了呢?”南宫白促狭的一笑,指尖抚过她的下巴,停驻在她的唇上,“换你留下来陪我,终身不得出谷如何?”
“好,一言为定。”她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伸出右手的小指在他面前一晃,“打勾勾。”
“什么?”南宫白愕然的看着那只葱白小指。
赵嬣一笑,拉起他的小指,与自己的勾在一起。“打勾勾盖印章,表示谁也不许耍赖。”
南宫白笑了,浑厚的笑声十分悦耳,“好,打勾勾盖钱章,谁也不许耍赖。”
书斋里溢满嬉戏的笑声与甜蜜。
需涝韶
为了赢得赌局,也为了让小觑她的南宫白刮目相待,赵嬣卯起劲来的看医书,走路时看,吃饭时看,连睡觉前都抱着一本医书猛看,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个敢拿自个儿性命跟她打赌的南宫白,要他睁大眼睛瞧瞧,她赵嬣是何等的聪明;也为了能早点出谷去玩。
她废寝忘食的程度,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足见她想出谷的决心有多强烈。
“谷主不劝劝她吗?”冰奴站在门口等候尚未回来吃饭的赵嬣。
“劝她什么?”南宫白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劝她别毒我吗?”
“谷主说笑了。”最近谷主的心情变化极大,孤傲不苟言笑的他,竟然也会开玩笑。“冰奴是要谷主别再逗弄花奴了,她年纪还小,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