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资源,赵钧其怎么可能放弃。
不过让他吃惊的是,当初将赵钧其流放关外酷寒之地,他是怎么逃去广南的?
夏如卿猜道。
“是暗中有人帮忙吧!”
赵君尧冷眼微眯。
“帮忙是肯定的,只是……朕怎么也想不到,朝中竟然也有赵钧其的内鬼!”
“啊?”
夏如卿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会吧!”
谋反可是要杀头的罪名,谁会冒这么大的危险,去帮一只鸡蛋碰石头啊!
实力悬殊,这明显是以卵击石么。
赵君尧冷笑。
“赵钧其在朝中根基浅,可你别忘了!”
“朝中……还有太后的人!”
夏如卿惊恐地睁大眼睛。
“那个……皇上,不会吧,太后现在再宫里可是不理宫务,连一个月两回的后妃请安都免了……”
赵君尧摇头。
“你太低估太后了!”
夏如卿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发现,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闭口不言。
赵君尧周身的寒气越发浓烈,拳头紧紧握起,目光如炬。
“母后,真的是你吗?”
他想不通除了太后,朝中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人脉,肯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将赵钧其从塞北弄到广南。
还会有谁能这么一手遮天地隐瞒下所有的事!
朝中大臣吗?
恐怕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都没这个本事!
除了太后,还能有谁?!
夏如卿小心翼翼。
“皇上,流亡犯人出逃很难吗?!”
赵君尧冷哼。
“你说呢?”
“他们不能走官道,不能出入任何城池,若想逃离就要一直沿着小路走!”
“遇上陆路尚好,可一旦遇到水路,就必须绕路!”
“那种艰辛……”
“反正大楚朝开国这百余年,基本没有流犯出逃的事!”
“不是死在边塞,就是死在出边塞的路上!”
那边地势险要,山中野兽众多,一个人单枪匹马!
能活着走出去的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