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少女的身分不明,不知主人打的是何主意?
寒风冷冽,南宫白为了不使陈姿君被寒风所伤,将她呵护的藏在怀里。
就这样飞驰了一夜,天亮时已抵达江南的巡抚府衙了。
衙役一看巡抚大人等待的贵客到临,忙不迭的入内通报,并开中门迎接。
“这位姑娘是谁?”抱病接客的秦千里,一看南宫白怀里多了位漂亮的少女,顿时瞠大眼,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
“不知道。”不待秦千里带路,南宫白迳自抱着陈姿君走往北侧的院落,那里是客房。
“不知道?你抱了个姑娘到我家里,竟然敢对我这个巡抚大人说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问你一个诱拐之罪?”
“要问罪也得等我医好你的毒再说,不然不用等问审,你就死了。”南宫白轻柔的将陈姿君安放在床上。
“你知道我中毒?怎么看出来的?”他信上写的明明是重疾啊!
“若是连你中毒还是生病我都分不出来,那我寒谷医神的名号岂不是白叫了。而且我不但知道你中毒,还知道你是因何而中毒。”
讥讽的态度,说得秦千里惭愧的低下头。
他别无所好,唯独对美丽的女人情有独钟,这次就是被仇家以美人计施毒,才会着了道,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毒发,心痛如绞,痛苦难耐。
下毒的人说了,要他狠狠痛上七次才会让他心神俱裂而死,就算他找遍天下的名医都没有用,他不得已只好厚着脸皮写信,向多年不见的好友求救。
果然不负他所望,南宫白一来就看出他所中何毒,而且瞧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解这毒也不难。
既然不难,那他的小命就能保得住,他可以尽情的把好奇心放在床上那个昏迷的女人身上。
他的贼头贼脑引起南宫白的不悦,黑瞳微微眯起。
“别生气,我没有恶意。”秦干里连忙摇手道,“我再风流,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更何况是南宫嫂子。”
“她不是我的妻子。”南宫白冷冷的说道,低身为陈姿君盖上锦被。
“她不是你的妻子?”那他是吃哪门子的醋啊?“她是谁?你从什么地方拐来的?”
“不知道,树林里捡来的。”
“捡?”树林里能捡到这么绝色的美女,那他真该去捡捡看。“知不知道她的来历、姓名?”
“还没问。”南宫白坐在床沿,伸手为她把脉,俊美无俦的脸上看出一点忧色。
“怎么样?没救了吗?”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身子骨太弱了,需要好好的调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