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前面讲的几十个笑话还算正常,虽然不好笑,但是至少是个笑话。
可是后来越讲越变味儿了,开始朝着惊悚的路子发展了。
月高风黑,他俩的影子起伏不定,巧儿讲道,
“传说每天的这个时候,刚过午夜,有人敲门一定不要开,特别是你问他是谁,他说‘是我’的情况下。
如果你开了,进来的一定是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你模仿着你的一种邪祟,他就是为了有一天,上你的身,扮演着你活在世上!”
“我靠,这个时候,你别讲这个行不?真特么瘆人!”
巧儿却哈哈笑个不停,继续说道,
“挺住叔有一次就是,半夜有人敲门,他没敢开门。
他趴在地上,想从门缝往外看看外面是啥。
万万没想到,外面也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趴在地上,也正在朝里面看……”
“停!你下去,都把我吓萎了,扫兴!”
巧儿却诧异的说,
“不知好赖,我是为了助兴!
我发现你这个人呐,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
我就不信了,还没有人不喜欢我讲的笑话呢,我再给你讲几个,话说有一天……”
刘小梦捂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同时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挺住叔第二天傍晚来到巧儿家的时候,发现巧儿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笑话,她自己被自己逗得前仰后合的,腮帮子都笑脱臼了。
而刘小梦,还是保持着捂着耳朵的动作,整个人佝偻成一个大虾,已经口吐白沫翻白眼儿了。
挺住叔按着他的人中,把他弄醒,搀着他下了炕。
巧儿将一个带有金丝的红色圆手绢掖在了刘小梦的裤腰里,失望的说,
“虽然你这人一点儿也不懂幽默,但是我表演的还是挺过瘾的,就算只有一个观众喜欢,我也会继续表演下去的!”
刘小梦出门后吹了吹冷空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儿来。
他没好气儿的质问挺住叔,
“你不是说她爱讲笑话吗?
她可不光会讲笑话吧,她会的也太多了点儿吧!”
挺住叔挺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呀,就是从小就酷爱文艺,后来呀,才艺都学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