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系统的提示音落下,二十年的扬州慢内力如醍醐灌顶般涌入沈醉的体内,浑身舒爽的感觉,让沈醉不禁想要高歌一曲:今天是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也许老天都在为沈醉高兴,原本滂沱的雨也渐渐停了下来。
原本心情舒畅的沈醉看着刘喜阴沉的脸庞,想了想自已现在还是应该维护一下自已高手的风范,所以决定控制、控制,再控制……还好没有和范厨师一样控制不住抽了过去。
刘喜不知道沈醉现在身体发生了变化,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开口说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确定要趟这趟浑水?”
刘喜觉得自已刚才被打中是因为自已大意了,没有闪,所以他的口气依然十分嚣张,指着重伤昏迷的沈炼接着说道:“你可要是知道,这个人是我们东厂缉拿的要犯,阁下可不要为了一个无关的人给自已招来杀身之祸。”
“你在教我做事啊?”
沈醉故意压低自已的声音,虽然咱们没有重案组之虎曹达华软饭硬吃的本事,但是却能气势如虹地重复他这句经典语录。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公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刘喜运转内力,脚踏罡斗,随后一掌拍出,霸道的掌劲呼啸而来,只见沈醉不躲不闪,手中竹棍只是简单往前一戳,凌厉的剑气以点破面直接化解了刘喜的攻击。
刘喜踏步上前,双手成爪,想要施展贴身擒拿捉住沈醉,三十六路擒拿手施展了个遍,可是沈醉如同泥鳅一般滑不溜手,有的时候还没等他手碰到沈醉的衣角,沈醉已经闪身来到他的身后。
要不是确定沈醉是个活生生的人,刘喜都觉得是不是自已坏事做太多,半夜出门遇到鬼了。
当然沈醉可不管刘喜那一脸见鬼的表情,脚下婆娑步施展开来,快速闪现到刘喜的身旁,手中竹棍宛若蛟龙,奔着刘喜的前胸,四肢以及,脑袋攻了过去,这么好的送上门来的陪练对手,哪里去找。
都说东厂的人坏,可是你看这不也有舍已为人的嘛?
沈醉出手极快,快得让刘喜都看到了竹棍出现了残影,刘喜这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已太大意,而是对方真的强。
忽然沈醉的竹棍打在刘喜的腰间,坚硬的质感让沈醉眉头一挑,随后翻手一提,一个精致钱袋落入沈醉的手中,沈醉轻轻地掂了掂钱袋,感觉里面至少有百八十两的银子,心想看来出场费、精神损失费、一勺的医药费应该够了。
看着沈醉若有所思的模样,差点被打成猪头的刘喜心中在哀嚎:至于吗,你就说至于吗,你要是想要银子你直接说啊,我有说不给吗,你至于这么蹂躏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吗,我堂堂一个东厂高层会在乎这点黄白之物吗,你看看你把我打的,让我怎么见人啊?
“乱籁国哈夯料林总,找梭啊。”
听了刘喜的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句,沈醉眉头微微皱起,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原来阁下想要银子,早说啊。
看着被刘喜凄惨的模样,沈醉也有点不好意思,想笑,可是又觉得笑出声来有点刺激人,只能用力憋着,我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不过转念一想自已这忽然多出二十年的内力,心情难免激动,想要找高手切磋一下的心情估计刘喜也能理解。
再说了自已也就和曹少钦这一个宗师交过手,对方是宗师初期,自已当时可是被累很狼狈的。现在碰到了一个看着就比曹少钦厉害的刘喜,那怎么可能不小心一点,出手没个轻重,或者用力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是不是也就情有可原了,这么解释很合理的,对不对?
沈醉很想问问刘喜:我这么想,你赞成还是反对?
“宅哈哲理海鸥医械,沟黑郭哈,黑昂郭哈膏体鬼吼,航宅哈欸靠哼路。”(“在下这里还有一些,都给阁下,希望阁下高抬贵手,放在下一条生路”)
听着刘喜这么说话,沈醉眉头紧皱,觉得要不自已干脆将他打死算了,说得跟外语似的,你这是崇洋媚外知道吗?
刘喜作为宫中的大太监,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炉火纯青,看着沈醉皱眉,赶紧伸手入怀,从贴身内衬里掏出几张银票,或许担心沈醉看不清楚,还甩手晃了晃,那谄媚的模样让沈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好你个刘喜,你这是把我沈某人当成什么了,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我会为了你那区区几百两的银票就放过这么好的一个陪练工具吗,哦,你说那是千两面额的啊,那……这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你好歹也是个宗师中期的高手,几千两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的身份,要不你再加点?
刘喜看着沈醉负手而立、无动于衷的模样,一咬牙又从衣服里掏出几张银票,看着刘喜肉疼的模样,沈醉觉得这几张银票应该很有分量,不由得点了点头。
看到沈醉点头,刘喜总算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将银票递了上去,生怕慢一拍,沈醉又拿竹棍抽他。
“我呢,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能白要你这么多银子,除了武功,我还略懂一些医术,要不我给你扎两针,这些钱算作你的医药费如何?”
沈醉看着猪头模样的刘喜,心中还是有些不想承认这是自已的杰作,太残暴了。
听了沈醉的话,刘喜的脑袋如同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自已现在只能算是轻伤,谁知道被你扎过几针后会不会变成重伤。
“哎,你只是什么眼神,瞧不起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我的自尊,你知不知道伤我的自尊后果很严重,你知不知道严重的后果要用多少钱来摆平?”
三个你知不知道直接把刘喜给干蒙圈了,随后跪在地上泪涕齐下,乞求道:“郭哈沟澳了欧巴(阁下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