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坐到了主位上。
“事实上,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份草案了。共融院如此锲而不舍地提交它,想必对此案抱有关注的代表人不在少数。我认为它至少是有讨论的价值的。。”
随后,康斯坦丁直接点出了一直反对这项议案的两位委员,让他们来发表他们的看法。
他们从重塑的势力,从神秘学家的管理难度,从地区选民的选票,从。。。。。。
他们说了很多很多。
Z女士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
这些问题放在她的老家根本不会出现。基金会还是缺了“政委”这个职位。
Z女士握着手中的保温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康斯坦丁来到这里,她就明白《草案》的通过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虽然表决不能绕过康斯坦丁,但她每晚来一分钟,Z女士说服其他人的可能性就会大一分。
听了委员们的意见,康斯坦丁站起来,在会议室内走动。
“但是,很遗憾。太遗憾了,你们甚至都没有提到议题的重点。”
“决定这项草案能否被通过的关键之处是什么?”
“是重塑之手吗?是人们的选票吗?”
“不,远远没有这么复杂。”
“是维尔汀。”
Z女士把玩保温杯的手停住了。
“根据《草案》的提议,维尔汀将成为维系这些编外人员与基金会的唯一纽带。”
“编外人员的数量,将随着维尔汀的外出任务而持续增加。”
“也就是说,在基金会的管辖之外,有一支武装队伍在不断壮大。”
“她对基金会的态度将成为决定这一切的关键。”
Z女士即刻反驳道:“维尔汀自幼接受的是基金会第一防线学校的教育,她的态度倾向很明确。”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康斯坦丁微笑着回答道:“我为此请来了一位能提供有效论证的特邀人员。”
“十四行诗,你可以进来了。”
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十四行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的制服从基金会调查员的制服,变为了第一防线学校巡礼日的特制华丽服饰。
她向在场的人礼貌又带着拘谨地问好:“。。。。。。副会长好。向各位委员致意。原和平与我们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