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迟疑了下:“小江,虽然房子塌了是大事。但你是不是有更大的事要做?”
“别忘了首长月底前就要出发,我不知道你的‘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估计一两天拿不下来吧。而且,听这事,就是个糊涂事,一时半会的可能弄不灵清。”
“别忘了,你答应他们的话!”
说着,王哥指了指江夏的左手腕。
江夏一拍脑门,还当是在后世呐,后世组装个小破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但现在不同啊,一些需要的配件有没有还两说。
要知道,这个“锅”可是江夏计划的重要一环,为此,还拉上了老首长。
谁说我们江夏混吃等死的,别个是胸中有沟壑!
得,回厂吧。大不了去找李怀德,反正他答应的装修房子,现在房子塌了他不负责谁负责。
正好叫他换个地方,四合院那个大染缸,脑壳有包的才去。
……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李长福和杨佑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嗯,杨厂长的长条凳子,终于换成了沙发。李怀德亲自从他办公室搬来的。
另一边,李怀德给两人倒上茶水,装模作样的戴上个平光眼镜。
看着眼前的报表,李怀德清清嗓子:
“目前,整体来说我们的生产进度不错。重型机床上马后,最难做的缸体反而成了最简单的。”
“现在缸体如果铆足了劲生产,一天弄个100套不在话下!”
“现在制约我们的反而是发动机内部的相关各部件,不过尽管如此,一天总装个40套,还是没大问题的。”
“这样一来,不仅出口的数量能够保证,甚至石油部那边的都没太大问题!”
“李老,你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啊!”
李怀德做出一副羡慕的姿态,他发现了,对这个油盐不进的老头,夸他的徒弟是最让他受用的。
果不其然,小老头眯缝着眼,端起李怀德刚沏的茶水,慢条斯理的抿着。
“可惜,齿轮这块的加工,速度上不来。要不然,我们一天弄个80套,也不是问题呀!”
“对了,小江不是说,还可以做个专门磨齿轮的机床来着?”
李怀德也端起茶杯,腾起的雾气遮掩了他有些闪烁的目光。
李长福耷拉着眼皮:“不急,饭要一口口吃。没看小崽子都累去住院了?”
“嘿!我这张嘴!”李怀德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
“对了,我已经和协和的刘院长打了招呼,小江住院期间的花费一概从厂里走。不符合条例的地方,由我亲自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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