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说:“然后她就出国了。”
“是,但这种事,我没办法澄清。”
毕竟人家是个姑娘。
锦夜又问:“可你为什么在她出国后老借酒消愁,大家都以为你放不下她,三年没谈恋爱,等她回来。”
忽然,她整个一震,“难道……”
他恨不得亲死她,声音透着一股子幽怨,“就是你想的这样,因为你,许锦夜。我是放不下你,不是她,明白了吗?加上你给大哥写的诗,我能不郁闷?”
锦夜嘴角往上扯了扯,原来是这样。
下一秒,她又瞪他,“你别搞得好像我负了你似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你最无辜。杀人于无形。”
“我当然无辜,你忘了那时怎么对我,把我扔出门去,每次见我像我欠了你五百万似的,老找我茬,不仅是我,一开始家里所有人都觉得你讨厌我。”
魏良辰一噎,眼里的幽怨迅速消退,“是我混。”
锦夜不说话。
“这茬就这么过去了,行么?”他摸摸她她脖子上的翠绿翠绿的珠子,笑得混不吝,“罚我用余生来弥补。”
锦夜不买账,“你勾起了我不好的回忆,我要时间消消气。”
“多久?差不多行了。”语气凶巴巴的,但眼神抛出一个个钩子。
结果是,当天晚上,锦夜往他怀里塞一套被子枕头,把他赶去他的私人枪械库,让他抱着机关枪睡觉。
翌日要出发去海城,到了早上,锦夜才放他进房换衣服,闻到他身上一股烟味,“昨晚干什么了?”
“睡不着,去找祁元了。”顺便安排了一些事。他搂着她,“气消了没。”
锦夜故意说:“还没。”
魏良辰低头看她,她身上墨蓝色长裙,勾勒出波澜起伏的身材,小蛮腰窄得不盈一握,他喉结狠狠滚动,“这裙子不好。”
“哪里不好了?”锦夜没理他,去收拾东西。
往包包里塞手枪,匕首,麻醉药,针管,纱布……想了想,把中医针灸用的针也带上。
魏良辰:……
媳妇儿是去赴宴还是去打仗?
吃过早餐后不久,魏家人就出发了,三辆轿车加上护卫队,浩浩荡荡的,那阵仗,谁说不是去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