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寂色冷着脸,听着云绾兮的道歉丝毫不为所动,从卯时就穿好了衣服一直等到午时,偌大的红陌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他又不知道云绾兮住在哪里,出去找了一圈连饭都没吃。
不是让人好好看着他的么,他都快走出红陌坊了也没见有人阻止他,晚上的戒严都是给人看的么,这样的红陌坊是如何支撑存在的。
无奈的他只好回房间脱下一身让他心烦意乱的衣服,在床|上呆坐着,直到未时末云绾兮进来。若不是因为他急着“得到”她,怎么会失了平日的冷静还被她嘲笑。
百里寂色没好气,话语幽凉,“你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吧,没有做出实际贡献的我在你心里还不如楼欢姑娘不是么,既然如此你还是找楼欢姑娘陪你去吧,免得我碍你的眼。”
没想到美人儿还挺记仇,只是昨日还好好的人儿,今日脾性怎么就在这么大了。
云绾兮不知道,因为百里寂色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她的人,自然对她那套敲打只有两声赞服,却不会生出旁的心思,而此时却是他自己在云绾兮面前丢了面子,自然觉得羞愤。
云绾兮一本正经的摇着头,“小鸾儿,看来你对你自己无比迷人的魅力一无所知啊。”
“昨晚本公子是把你作为本公子的属下来说,但若是把你作为本公子的女人可就不一样了,你作为属下迷惑主子那叫祸乱主上,若是你作为女人迷惑本公子那叫诱|惑--”“诱|惑”两字被云绾兮说的情义缠绵,从唇齿间溢出,还留恋在舌尖,挥之不去。
“小鸾儿想想,自你进了本公子这红陌坊本公子可有为难过你?就连你跟踪本公子知道了本公子这红陌坊的天大‘秘密’我都没说你什么,若是让了旁人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主要是小鸾儿这么标致瑰丽的人儿本公子怎么舍得有一分责骂,还不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小鸾儿若是‘祸乱’本公子难免让本公子的属下有微言,毕竟她们的身子我可是一个都没碰过,若是一但开了荤,以后可让本公子如何招架得住啊,若是小鸾儿‘诱惑’我,我可是求之不得,如此本公子还算不在乎小鸾儿?”
百里寂色看着云绾兮一脸真挚的模样,言辞切切,说的话还算有几分可信度,主要是他对自己有信心,云绾兮好女色,他迷倒一个云绾兮还不成问题。
“没想到你生意做得不错,嘴皮子更不错,三言两语就把昨晚的话圆回来了,没少哄女人吧。”百里寂色冷然道。
云绾兮看百里寂色话语间虽然依旧冷冽,但是神情已经松动了不少,遂笑道,“没一副好口才怎么把美人儿拐到手啊,那本公子就先出去,等小鸾儿梳妆完毕我再和小鸾儿一起出去。”
百里寂色神情高傲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云绾兮又给百里寂色拿了身衣服才退了出去在门口烟云间门口等他。
白日里的红陌坊确实像是一般的青|楼,仿佛所有人都在沉睡,但是总有一些不会睡的她可以操控的在秘密监视这一切,比如她的“朋友”。
她的美人儿找了她一个早上,如此爱美人儿的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百里寂色换好衣服,依旧一袭白衣勾勒,戴着头纱,虽然遮着绝美的面容,但那份清冷的气质却是隐藏不去的。
走在大街上,又是勾人的存在。
云绾兮发现还是白衣最配美人儿,能将那份清冷绝然的气质发挥到极致,加上天生五官带来的魅色,弯男都能被掰直了。
“还没看够么?不是说快晚了么?还不快走?”百里寂色皱眉不耐道,只是眸中却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得意之色。
云绾兮直勾勾看着百里寂色的眼神儿被撤回,也不拆穿某只傲娇的美丽生物,眼眸邪肆,上下打量百里寂色的目光穿透力极强,似是能透过他的白衣窥探到最隐秘的地方,“身形窈窕,前凸后翘,叫本公子如何舍得移开眼呢。”说着云绾兮上手使劲的拍了百里寂色的屁股一下。
手掌只一瞬便离开了,留下的劲道却十足,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穴,同时带着一股微弱的热流在体内游走。
云绾兮还在回味刚才手下的美好触感,q弹嫩滑,可惜看不到小鸾儿此刻的表情,略有遗憾。
“舒服么?”百里寂色的话语听不出喜怒,云绾兮也不知道他此刻是舒服的想再来一次呢?还是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了她呢?
云绾兮一脸陶醉,另一只手慢慢摩挲拍过百里寂色屁|股的手,“当然舒服了,得一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啊,只愿每晚能有如此绝佳之人相陪,还能有如此美妙的感觉,漫漫长夜,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云绾兮正沉迷着,屁|股上突然有一个陌生的触感,若只是放上也就罢了,反正大家同为女人,谁还吃亏的了谁啊,问题是那只手还不停的来回摸索,比云绾兮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云绾兮手伸到后面握住那只来回“走动”的手,笑道,“没想到小鸾儿竟也是如此豪放之人,早知小鸾儿的脾性如此,昨夜本公子就不会让小鸾儿睡得那么安稳了,也不会让小鸾儿等了一个早上也没有见到本公子了,还苦苦的让本公子昨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中想的念的全是小鸾儿这抹倩影。”
百里寂色不喜不怒,无波无澜,“今晚也不迟。”
“好,小鸾儿果然爽快,就今晚。”云绾兮迫不及待的答应,然后握着百里寂色的手移到百里寂色的屁|股后面,带着百里寂色的手在他屁|股上慢慢游走,声音低哑蛊惑,“小鸾儿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今晚本公子会让红姑准备一间最适合我们的房间,保管小鸾儿满意。”
“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百里寂色知道云绾兮一定会答应的,看云绾兮那个样子就垂涎他许久,那久经风月的模样,恐怕早就在心中把他吃干抹净好几回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毅力让她坚持了这么久没有对他下手。也许她不喜欢强迫,而是喜欢会在床|上和她完美契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