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操控汽车的女强人,还挺好相处的,我曾经和她一起时停后操控满大街的汽车把欺负我家周刑的lancer砸成了肉饼。我在无数次的回档里企图找到一个我和周刑都能活到最后的结局,但无论我怎努力,最后我都会死。一切都太晚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未来。我的痕迹已经记录在流动的水波中,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后果,没有意义。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没有区别,一点也没有。在结局注定的前提下,我在过去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化为泡影,不同的故事剧情推向统一的终点。这种感觉就像下课后要擦干净黑板一样,我的一切努力痕迹,抵达下课那五分钟,黑板擦落下,在走廊的喧闹声中全部归于无。所以我这次,准备面对那个命运,那个本来属于我的既定命运。在浩瀚的宇宙中,在无限的时间里,如果我不存在了。至少我希望,周刑能够活下去。二十一在确定要和陈熙儿分手后,我们约好了,好聚好散,一起最后来爬一次泰山。我不喜欢爬山,当然我相信每个胖胖的死宅都不会喜欢爬山,但熙儿很喜欢,她健身教练一般的好身材离不开她爱运动的习惯,有时候和我吃完夜宵给她打电话时她甚至在西湖跑圈。煲完一小时电话粥后,兴高采烈地发给我一张用跑步路线拼成的“C?Z”图片。女人啊,幼稚但说来也心酸,我们两个人彼此为了共同的未来,忙了这些年,到最后好不容易有一次旅游,居然是庆祝分手。火车抵达泰安镇时,熙儿已经歪着头在火车站台下等我了,她穿着白T加超短热裤,脸上画着淡淡的妆,简单的装扮在她爆炸身材的加持下变得无比青春,引得路人侧目。我想过无数次我们再见面会是什么气氛,是像陌生人一样僵硬还是像老夫老妻一样恩爱,不过现在来看,似乎还好,分手的体面依然能够保持。但显然我把问题想简单了,女人就是女人。夜幕降临,我和熙儿两个人在黑暗弥漫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刚开始还好,不咸不淡地聊着彼此的生活,我还讲了几个不错的段子,逗得她咯咯直笑,但讲到后半段没什么词儿了,毕竟要分手了,我的情绪也不是很高。她自顾自说了很多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包括自己大学第一次恋爱就被外国男人骗了,对方有老婆有孩子;包括这些年和我相处时受的委屈,很多时候我的白目和逃避让她只能自己面对读博期间boss疯狂pua造成的失眠和情绪垃圾。她说她知道不该瞒着我签出国,但机会只有一次,她想去更大的世界,而且她也是真心想带我也去。“我没想到你会拒绝,我们这些年也没有钱,最缺的就是变好的机会,我以前一直想着不论你是生病了还是怎么样了,都要带你一起出去。”她在黑暗中回头看我,眼角泛光。我不敢看她,只说天不早了,我们休息第二天还要早起爬山。第二天天刚亮,我们拦了一辆路边的电动三轮,把我们送到泰山脚下,山脚的山霭弥漫,空气里有泥土的清香,师傅只收了我们2块钱,说送到这只要2块。我牵着熙儿软软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走,她说走呀胖刑,我说好的媳妇儿。她还是笑,如瀑的黑发时不时划过我的胖脸,对我仍然喊她媳妇的行为,不置可否。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给我留面子,还是她对我依然有意思。途中会经常看到一些全身汗透下山的中年人,缓慢向下移动仿佛是冬眠才睡醒的熊,显然他们是昨夜通宵爬山看了日出,我问了几句这里离山顶有多远。“差不多5到6个小时吧。”他们故作轻松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其实我这些年正儿八经的爬山经验只有高三时一次爬黄山的经历,在北京广告公司常年通宵加班伏案又缺乏锻炼,我明显感觉到小腿肚已经有点隐隐的抽筋。但熙儿在旁边鼓励我,走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快走两步回头看我:“你快来,这里的风景很好,胖刑,过来我给你拍一张。”“别停别停,前面就有个大平台,我们在那歇一歇脚。”她是生物学女博士,平日话不多,即便我和她说我妈甲状腺结节的事情,她也只会用化学原理和我分析,这其实是因为我妈年轻时甲亢的必然趋势,让我不要太在意,不是癌就行。但今天熙儿的态度特别温柔,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每句话都带着笑,脸上带着光。那种样子,我只在我们刚确立关系那个月见过。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爬到了山腰,此时我整个人已经要虚脱,精神上也几近崩溃,时不时想伸手进右边口袋摸我的月陨补充能量。熙儿似乎看穿我的想法,直接悄悄把我手打落:“爬个山,又不是打怪兽拯救地球,你变什么身啊……”我只好惺惺作罢。然后我往左一看,发现一辆旅游大巴从盘山公路上晃晃悠悠的开了上来。我心态瞬间有点崩塌:“不是,熙儿你不是负责做攻略么?怎么没和我说有旅游大巴到山腰,我们为什么要从山脚开始爬啊?”她支支吾吾:“我这不是希望体验下完整的泰山嘛,没想到你体力那么差。”我也不好多说,刚好山腰大平台有个休息区,我让她过去休息休息,我去上个厕所。结果这时网文编辑的消息发来“周刑,你今天新书上架啊,怎么就更新了3章?”我:“啊,这个……我存稿不是很多……”编辑:“快想办法去,如果上架首日成绩不好后面推荐就难了。”我:“明白……”厕所出来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