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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着血虫的黏合,钻进皮内,装成其他人的模样。」阿天紧抱着我,选了一个离我们房间比较远的地方坐着。
法医好奇的打量着阿天,他依旧高冷傲娇且淡定,朝他们道:「胡警官的尸体,就在警局他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下面。」
他这么一说,一个看上去像领导的人,立马打电话。
跟着就请我和阿天,去警局。
我们去的时候,胡警官的办公室已经被封了,警局里的气氛很低迷。
录口供,我和阿天是分开录的。
我还好,毕竟身份很正常。
可阿天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光这一点就让我很担心了。
这次给我做笔录的并不是小张警官,但那个女警跟我也打过照面,虽然脸色很悲伤,却还是告诉我小张警官没事。
那个凶手在给我们送的饭了放了药,暂时还查出来是什么药,但能让人昏迷不醒。
我吃得少,所以醒得快,小张警官吃得多,到现在一直不醒。
安全屋的饭都是从警局送过来的,凶手居然还能下药,那是不是那个时候,胡警官已经被害了?
阿天说他剥皮前,都是迷昏受害者,然后放入血虫剥皮的……
如果阿天没有来,「胡警官」来找我,会不会借口我和小张警官昏迷不醒,把我们转移,再剥我们的皮?
我一想到这里,就冷汗直流。
如果这警官问我,怎么认识阿天的,我怎么回答?
难道说是我家的狗成精,变成人了?
就在我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就来敲门,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就在我好奇的时候,就见阿天和一个穿着青绿色长袍、长着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微挑,带着宛如轻风拂柳般气韵的男子,站在外面等我。
见到我,阿天自然的朝我走了过来,双手圈着我肩膀将我抱住,头搁在我肩膀上,在我脖子蹭了蹭,又嗅了几下。
然后才朝那男子道:「谢了。」
那男子只是依旧淡漠的朝我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柳条编的手环,递给阿天:「戴着安神的。」
跟着转身,就朝外走去。
在走廊的尽头,有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正好奇的朝这边看,见那男子走了过去,也笑着朝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