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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章(第1页)

劳动还是体力劳动,不论是生产、管理、研发还是销售)统统都被异化(扭曲成)「工作」(使资本增殖)。

剥削的真谛――你必须为了实现资本的价值增殖(而非直接满足自身需要)来消耗时间(工作),然后再诉诸于市场交换,而且,不论你的消耗能否换来自身需要的满足和自身价值的实现,时间都被实打实地消耗了,不可重叠、不可倒流、不可撤回、不可再生、不可增殖——时间不是为自己所用,而是受资本(增殖)所支配。

而劳动的本质——并非为了资本的增殖,而是为了人类的生存发展,由此发生的一切生理的、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等等活动——时间为自己所用。

这才是资本主义社会最隐蔽的杀伤力。不亚于乙肝病毒把cccDNA嵌入肝细胞核,篡改基因片段。

而有意思的是,这种异化越来越极端,日益成为资本主义自掘坟墓的推手。

以利润为核心,使得资本主义经济学越来越「账房化」,人类的劳动(社会经济等一切活动)越来越狭隘化。

就像我前文举的一些例子,像什么义务劳动啦,医院(尤其是公立的)看病难啦,基础科学研究滞后啦,基础性公益性企业(如交通,能源,通信)的贡献被严重低估啦等等之类的。

你明知道这些事物很重要,但就是总觉得抓不住要领,谈来谈去,最后多半又变成谈情怀、爱心、社会责任感这样的隔靴搔痒,而无法突破其经济学核心。

这是因为在资本主义框架内,其自身经济学基础理论没法给上述很多事物一个说法(很多分流到政治学,社会学等其他学科去解释和研究了),它们的价值无法体现,无法计量,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甚至彻底的解放与发展。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资本主义还真像是人类社会的慢性病,长期相伴,不发作的时候吃喝拉撒睡无异于常人,发作了也是要命的。

六、这种「异化病」很难治

资本主义自身的态度倒是很明确:「寡人无疾」!老子没病!不需要治!市场万能!一切问题都是正常的。都可以归结于自由,流动,竞争。

之前的社会主义实践也一直在努力,但疗效仍不尽如人意。

前文已经说过,剥削分两个层次。

其中,第一个层次(资本家对打工人)的剥削比较容易缓解,不论是成熟的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最多也就到这了),都有的是办法(包括但不限于提高福利保障,减轻工作强度,工会制衡,政治权利的照顾)。

但是,第二个层次(资本对全人类)的剥削就难治了。非得社会主义高级阶段(共产主义)不可。

第一个层次的剥削好比表面症状,相对好治,相对容易缓解。

第二个层次的剥削好比病根,难治多了。

而且,第二个层次的病根不除掉,光是在第一个层次努力缓解症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比如说,原有的「治疗手段」(如高福利等)越来越面临「耐药性」(很多缓和矛盾的手段,投入越来越大,效果越来越差,也越来越受到抵触和反弹,比如奥巴马医改)。

所以,历来都有人努力尝试寻求根治疗法,也进行过不少实践(以各社会主义国家为主,尤其是苏联)。

比如,试图消灭私有制和市场。这样不就公平了么?大家脚底下都不垫砖头,不就没人高人一等了么?

需要啥东西,划拨,想要啥,直接下指令生产,也不需要买卖了。

人为给每一个人安排事做,比如「三个人换一个灯泡」,就算是人人都参与劳动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计划经济」。

可实际上,这条路没走通。

因为,即便是不允许私有,可总该有个所有制吧?总不能「莫须有」吧?

于是,为了对抗「私有」,就有了「公有」。

可是,所有制、生产关系、经济体制必须是客观具体的,光一个「公有」的说辞,太宽泛。

那么,公有又进一步具体到国有、集体所有。

而为了运行起来更明确,还得更具体(否则,只说国有、集体所有,岂不是你指望我,我指望你,谁都不管事),这就更是一步步具体到政府所有,政府下设的具体机构主管,明确由某某(官员)负责。

至于计划……你再怎么「计划」,你能计划到美国去?

人家说了,我知道你需要这套设备,但我不管你苏联地盘上是什么规矩,起码在我这,这里是市场经济,除非拿钱买(至于怎么挣钱,那是你的事),否则不给。

你能「划拨」自己国内的,还能划拉到我家来?难不成你打我?

更何况,「需求」这个东西的弹性是很大的,好比我早上起来想吃香蕉,然后在办公室看到同事呕吐了,恰好是黄色的呕吐物,一恶心又不想吃香蕉了,想吃苹果,然后在下班路上看到一朵紫色的花,联想到葡萄,又觉得更想要葡萄。

这怎么「计划」?

人类就是这么跳跃,这很正常,这总不能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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