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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脾气确实是挺犟的。
“怎么弄的啊?”他问。
姜栩年冷漠道:“自己不小心。”
楚时逸失笑:“那在你不小心之前发生了什么?”
姜栩年顿了一下:“没什么。”
楚时逸摇摇头,清理好伤口之后上了药,接着用纱布把整个手掌缠起来。
“谢谢,我……”姜栩年话未说完,眉头蓦地一拧。
楚时逸:“怎么了?”
姜栩年从沙发上站起来:“卫生间在哪儿?”
楚时逸指了个方向,姜栩年迅速跑了过去。
过了十多分钟还不见她出来,楚时逸只能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门虚掩着,姜栩年此刻跪坐在地上,对着马桶,脸色苍白得不正常。
“你没事吧?”楚时逸靠着门框问。
姜栩年脸上布满冷汗,整个人看起来虚脱无力,她用手捂着肚子,难受得简直想哭:“二少,好疼啊……”
楚时逸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哪里疼?”
姜栩年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心脏,心好疼,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楚时逸看了眼她手按的位置,说:“那是胃。”
姜栩年刚要说话,这时一阵恶心感复又涌起,她张了张嘴,却只是痛苦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姜栩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可怜?”楚时逸啧啧摇头,“离开孟少渝你就活不下去了?”
听到这个名字姜栩年顿感一阵刺心,她难受地瞪着楚时逸:“你别跟我提他……”
楚时逸挑了挑眉:“他干了什么让你这么愤怒?”
姜栩年不想多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楚时逸跟在后面,好几次见她像是要倒向一边,却又堪堪稳住了。
她回到客厅,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筋疲力尽。
楚时逸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你自己先待着。”
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才回来,一眼看到姜栩年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脸庞被头发遮住了,对他开门进来的动静毫无反应,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起来。”他抽出她手里的抱枕。
姜栩年惊得猛地坐起来,像只受惊的动物般,满脸警惕瞪着他。
楚时逸把抱枕又塞回她怀里,然后将另一只手拎着的袋子往茶几上一扔:“吃药了。”
姜栩年怔了怔:“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