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怎么不祝我直接嫁进豪门当孟太太呢。”
“那不行,人家孟总不是单身,听说上回有个合作方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他,他当场拒绝,说已经有老婆了。”
“说的好像没有就能轮到我似的,好了快走吧,待会赶不上地铁。”
两人边说边出了电梯往前走了,姜栩年出神地站在原地,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才反应过来走出去。
到了门口刚好看见卢嵩往这边过来了,两人都停住脚步,卢嵩很意外:“你是来找他的?”
姜栩年摇头:“不,我过来送花。”
“哦,我就说呢,他现在不在公司。”卢嵩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在医院吊水呢。”
姜栩年默了一下:“他……怎么了?”
卢嵩语气轻松:“发烧,咳嗽,拖着没吃药现在成急性支气管炎了。”
姜栩年点点头:“活该。”
没人比她更清楚孟少渝生病时有多难缠,再难受也硬抗着不肯吃药,这样折磨的只有身边照顾他的人。
卢嵩表示认同:“确实。”
然而心里却叹了口气,以前孟总但凡有一丁点不舒服她都会密切关注,一天能给他打三四个电话询问,并叮嘱一些注意事项,甚至还会买药材放进汤里煲给他喝。
如今物是人非,只有冷漠的“活该”二字。
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改变不了的。
尽管这一切都是那生病的人罪有应得。
“你等我几分钟,我上楼一趟,待会送你回去。”
姜栩年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就行。”
“还是我送你吧。”卢嵩看着她,“有件事要跟你说。”
姜栩年只好答应:“那行吧。”
卢嵩上去十来分钟就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车就停在门口,他先打开车门让姜栩年进去,然后把文件袋往副驾位置上一扔。
车子往前开的时候他问:“你在尘溪这边怎么样?”
姜栩年说:“挺好的。”
卢嵩接着问:“走的时候谁也没说吧?”
姜栩年没吭声,算是默认。
“难怪。”卢嵩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你父亲住院了。”
姜栩年猛地一惊:“什么?”
“不过情况不太严重,好像是心脏方面的问题,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你别担心。”
姜栩年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心都揪到了一起。
“而且听说你母亲前段时间也住过一次院。”卢嵩接着说,“所以我觉得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