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顾鹤安长得太对味了。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一处偏僻小院之中,一道声音响起。
这院子看上去破败已久,院里杂草混着泥土,一脚踩下去尽是泥,女子嫌恶的拧眉,看向不远处亭子里站着的男子。
男子周身透着一股子难以掩饰的书卷之气,长的也是清秀儒雅。
头上戴着个虎皮帽,一圈毛绒在风中摇晃。
昨晚上灵泉寺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男子叹息,“这离京城太远了,消息快马加鞭过去也得两日,那时。。。。。。”
顾鹤安怕是也走一半路程了。
女子提着裙子,好不容易走上了亭子,弯着腰拍着裙摆上沾上的灰尘,“那我们就干看着他们拿着证据回京?”
男子闻言摇头,“他们俩回京了,等表哥怪罪下来,我们两个可就回不了京了。”
女子轻哼了一声,“话不能这样说,这事论起来是你的过失,谁叫你非得昨日叫那住持下山“化缘”?”
她面前站着的,正是萧国公的嫡次子,萧家二郎萧止停。
“灵泉寺下面还藏着一大批火药,若不赶紧转移,被发现了可就更遭了。”
萧止停抿嘴一笑,显得人腼腆而拘谨。
只是可惜时间不足,还有一小半火药埋在地底下,没搬完。
不过这一点也不足为惧。
找个借口也容易脱罪。
前几日顾鹤安都好好在驿站里待着,他们也就放下了戒心,谁知道竟偷偷上了山,还进了寺庙。
“佟县令也是个不顶事的,一队侍卫上去除了跑下来报信的,别的竟是一个都没下来。”
女子抿了抿唇,嘲了一句。
“他敢单枪匹马上山,估计身边跟的也有暗卫吧。”
天子近臣,陛下派一些暗卫保护他也不稀奇,萧止停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真等到顾鹤安回到京城,那些证据往陛下眼前一递,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