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当年陆副将是遭胁迫还是被威胁。
那些信件都是证据,白纸黑字,陆副将亲笔所写。
陆朝的身份一摆出来,就是众矢之的。
祁家是可以洗清了,陆家呢。
全家背着骂名被写进史书里吗?
“我。。。。。。”陆朝哑然。
“你是想在杭州做局,将陆家也摘出来?”
“不止如此。”顾鹤安轻轻开了口。
陆朝没有回京城,美其名曰,要时刻照看着顾鹤安,省的他还没到杭州,就毒发身亡了。
沈长念这才知晓了顾鹤安当初是怎么中的毒。
回京途中顾鹤安遭遇暗算,那些人有备而来,手段狠辣,混乱的打斗中,其中一名刺客趁虚而入,一剑刺向顾鹤安的要害。
哪怕他躲闪及时,剑尖还是从他肩膀划过去,毒就这么进去了。
若不是顾鹤安及时用内力将毒逼出去了一些,只怕回了京城也回天乏术。
“那毒当初还是我师傅解的,我师傅当时都说了,只要他静下心,养个两三年,这毒能解个八九成。”
“偏偏这人。。。。。。哎?你瞪我干嘛?”
陆朝说到一半,察觉到那边盯过来的视线。
徬晚行至驿站,换了马,休息一晚上,等到了清晨便又重新启程。
如此行了四五日,在沈长念的腰跟屁股坐散架之前,他们一行人总算是到了杭州的地界。
沈长念掀开厚重的车帘,探出头去,只见天空中零星飘着几片雪花,轻柔而稀少,与京城的大雪纷飞截然不同。
杭州的冬天,虽不像京城那般寒冷刺骨,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夜幕渐渐降临,杭州多湖,烟雾缭绕,仿佛空气之中也带着一丝湿润的水汽,给人一种朦胧而温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