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安有那么多钱,分她一些怎么了,好歹是她也是被他明媒正娶回来的。
还不信她。
满心猜疑。
一身心眼子。
她越想越委屈,泪也有了几分真。
顾鹤安自生下以来,头一次有姑娘在他面前哭成这样。
毕竟他以前压根也不关心人家姑娘哭没哭。
瞧她那副样子,心中躁动又起,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他能说什么?
是自己刚刚太凶了?
可但凡沈长念去刑部牢里走一遭,就知道他刚刚已经算是克制了。
自己的身世被人发现了,又在暗房之中差点被她瞧见。
他有点气不应该吗?
可她是气个什么劲儿。
“算了,你在这待着别动,我去给你叫大夫过来。”
沈长念伸手摸着自己后头腰那一节。
眼皮子几跳,这个位置,叫人看了去多不合适。
刚想开口拦,就见人已经走了出去。
将她一个人落在了书房里。
见有点成效,沈长念才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不知身后又碰到了哪,瞬间又疼的抽了一口气。
扭头看过去,是顾鹤安的书桌。
目光落在书桌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沈长念这人记吃不记打,又将头凑了过去,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能放在这么明面的,肯定也不是很机密的东西。
这一看,却是愣了。
‘晚风吹人醒,万事藏于心,何以言,何能言,与谁言。’
心思一动,在后面加了几个字。
顾鹤安回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