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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震惊:“西北?我怎不记得,我还去过西北?”
见状,祁宝林猛一拍脑袋:“看我这脑子。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回到凤萧宫的么?是你十六岁生辰过了回去的。你十五岁与你母亲赌气离开了凤萧宫,你母亲遍寻你不着,哪知你去了西北那荒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在那里足足待了一年的时间。后来有一日,翟叔下山时,在宫门口捡到浑身是伤的你。等你醒来,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去了哪里,这到现在都是个未解之谜。后来翟叔给你吃了一颗药,索性便连你回宫养伤的记忆也一并抹去了。所以,你到现在以为,你一直在凤山上从未出门。”
苏锦惊讶地手里的茶杯也有些拿不稳。
“这么说,真有可能,我们在西北认识的。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祁宝林双手一摊:“自然是刘申告诉我的。至于是不是在西北见过,你们之间发生了何事,这他可打死都不告诉我。”
苏锦了然:“我晓得了。等柳桑节过了,我再细细问他。”
祁宝林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往窗户走去,边走边问:“你可知柳桑节要如何办?皇后这是为难你呢。”
苏锦无所谓的模样,道:“赵言告诉我,不必办地好看。我就如他所说,顺我的心意咯。”
祁宝林步子一顿,扭头看她:“别的不论,那日还是容姐姐的忌日。你叫人把忌日该置办的事项都做好,便能过皇帝那一关了。这狗皇帝神经地很,容姐姐是他亲自下令冷待,而被皇后害死的。人在的时候不知关心,人死了反倒年年在忌日那天拿活人撒疯!真是个神经病!你到时小心应对。皇后极有可能在这事上做文章害你……和睿王。”
苏锦惆怅地望向外面黑漆漆的天色:“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下药
翌日一早,苏锦尚在梦中,房门已被人敲响。
小茹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出声阻拦:“王爷,王妃还未起……”
赵言没了敲门的耐心,掌上用力推开了房门。
苏锦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做什么?”
赵言撩开黑色袍子的前襟,坐在椅子上,斜眼睨着苏锦,冷声道:“太子府的良娣中毒了,你的解药呢?”
“哦?”明白了他的来意,苏锦不禁纳闷:“怎会是良娣中毒?”
赵言哼笑:“本王还没有笨到要用太子设计。”
苏锦无语。她起身披了一件外衣,将祁宝林给的药丸窸窸窣窣地摸出来,递给赵言。
“解毒之后呢,王爷可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