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织鸢一点都不想和人说废话。
若不是不想搭上自已的后半生,她真想直接杀了他和南清姿。
“南织鸢,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凭什么这样说话?
自毁清誉,她才是那个小人。
“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关系。”
“你看清楚,我不是南清姿。”
她没空和他说话,她还要回去撩太子呢!
“清姿说你顽劣不服管教,看来是真的。”
“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清姿?”
“你怎么能给她下药?”
原来,他也是来兴师问罪的。
“呵,笑话。”
“她陷害我你怎么装作看不到?”
“我为何会落湖?”
“你去问问你的清姿。”
“连公子,本小姐没空陪你在这拉扯。”
“你要记住,我们明面上还是未来姐夫和妹妹的关系。”
“你不要你的仕途了吗?”
南织鸢咄咄逼人,确实将人堵得说不出话了。
以至于少女离开时,他久久没追上去。
他是书生,他必须在意自已的名声。
南织鸢心想,她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这样才不会被南家和连晚霁那些人纠缠。
可是,她该怎么哄骗太子和她一起离开呢?
不管了,她总得试试。
“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道观吗?”
春桃在这住了几日,都有些习惯了。
而且,她们两个女子,能去哪呢?
“我们不走远,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小镇留下来就好。”
南织鸢打定主意,过几日就走。
等这二十几块碎布绣完卖掉,就走。
“奴婢知道了。”
春桃一回去就开始绣,南织鸢去了赫其樾屋中。
“阿其哥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