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外人嘲笑她,婆婆也会骂她母鸡下不了蛋。
明明是连晚霁的过错,可没人会怪他。
就算她说了,是连晚霁从未碰过她,她们也只会指着她说:“谁叫你那么没本事?留不住自已夫婿的心?不会使手段将夫婿留下过夜?”
这些,仿佛全是她的错。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能梦见自已被人指着骂。
女子,从来就没有自由。
出嫁前要从父,出嫁后要从夫,夫死便要从子,这一辈子,女子的上头都有一个人压着,那个人就是男子。
只要是男子,便可高人一等!
女子就活该卑贱。
伺候公婆,伺候夫君,难道真的就是一个女子一辈子该做的事情吗?
南织鸢这辈子并不想这样了。
她想潇洒些,不想再被这些枷锁困住了。
想到这里,南织鸢不禁又看了一眼魏其舟。
阿其长得俊朗好看,她和他共度良宵,又如何?
只要她想,就可以。
若她想,三人行四人行,也并非不可!
但她不愿!并不是每个俊俏的男子都能入她的眼睛。
赫其樾最漂亮最勇猛了,若他不是晋太子就好了。
可惜!
少女叹了一口气,下一刻,她听见阿其问:“阿鸢可要吃糖葫芦?”
“不吃。”
她现在并不太喜欢吃酸甜的。
她想吃辣的。
三人在街上走走停停,南织鸢偶尔会在一些卖首饰的小摊子停下。
这些首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假。
不过,有些还挺漂亮的。
魏其舟看了一眼少女的头,发现她的首饰确实很少。
他暗暗记下,以后一定要多买些姑娘家的发簪给阿鸢。
“小姐,这个好看。”
春桃将一根木簪递给人看。
虽然素雅,但上面的雕花确实很好看。
“那就买这支了。”
南织鸢很喜欢上面的雕花,立刻买单。
三人又去了另一个卖吃的摊子,好像是卖蒸饺。
“阿鸢想吃饺子?”
魏其舟立马就要上前买,南织鸢立马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