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将她扶下来后又去忙自已的事情了。
南织鸢直接去了男人的屋。
“赫郎。”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彼时赫其樾正站在窗前,他听见门开了的时候,就知道是她来了。
这个中原女子,如此没有礼节吗?
敲门也不会?
不是说中原最讲究礼节?
“赫郎,你这几日怎么没去看我?”
她的声音充满委屈,她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走到了他身前。
她抬手就拉住了男人的袖子。
赫其樾知道她靠近他,但他没想到人还会动手动脚。
真是无礼。
放肆。
男人的眉头瞬间皱起,指尖攥得发紧。
她真不怕他杀她?
“赫郎,阿鸢好想你。”
他们的屋子虽然面对面,可这四天,她一次都没有看见他。
“赫郎不想阿鸢吗?”
她手中一空,男人抽开袖子。
他转身就走。
他连搭都不搭理她。
南织鸢:“……”。
她跟着人走,看着人坐在床边,她也坐了过去。
赫其樾已经对这个屋子很熟悉了,即使他看不见,他也绝不会再摔倒。
“赫郎。”
南织鸢还在喋喋不休。
“赫郎为什么又不理阿鸢了?”
“那晚……你不是还偷偷……亲阿鸢了吗?”
赫其樾听她提起那晚,脸瞬间更冷了。
谁偷亲她了?
胡说八道。
男人的脑中却闪过自已那晚做的事,他确实偷亲了。
他的嘴角紧抿,微微失神。
也是这个时候,南织鸢突然一整个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她突然凑近,唇印上了他的唇。
她伸了舌尖。
她吻得很凶。
然而,她也没有多少经验。
赫其樾浑身绷紧,他的指尖攥紧又松开,就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