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霁,你先把孩子给我。”
“他饿了。”
“你让我哄哄他。”
南织鸢还是没懂连晚霁的意思,她只知道,她的孩子哭得太揪心了。
可连晚霁还高举着孩子,他只冷眼看着疯癫的南织鸢。
南织鸢一点都不懂,她和连晚霁夫妻五载,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
为何今日他会变成这样?
他要摔死他们的孩子吗?
后来,门外又进来一道倩影。
“夫君,你怎么和妹妹聊那么久?”
那女子身穿粉色锦衣,从头到脚都华丽无比,她的手牵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她唤连晚霁为……夫君?
夫君?
真是好笑,她还没死,嫡姐就进门了。
南清姿看着南织鸢的眼中有丝丝的厌恶,现在她回来了,状元夫人只能她来当。
若南织鸢清醒点,就该主动离开。
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她南清姿的。
“连晚霁,你把孩子给我。”
南织鸢找到机会就往上冲,她一定要抢回自已的孩子。
她的孩子,声音越来越弱了。
孩子被这样抱着,一定难受极了。
不行,她抱回孩子。
孩子本就是早产儿,更是娇贵。
可没一会,她突然腹痛难忍,倒在了男人脚下。
她口吐鲜血。
“连晚霁,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全身那么疼?
五脏六腑仿佛在灼烧,好疼啊。
“织鸢,下辈子,别再自毁清誉了。”
连晚霁半跪在地,他说教她。
他刻板起来,比谁都刻薄。
他是清高的书生,是状元郎,最见不得女子如此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