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缓解这种痛苦,必须要吃生肉。
「我记得当时我和刘源出去喝酒的时候,他除了生牛肉什么都不吃。
「后来他喝多了,也许是实在憋不住了,稀里糊涂地就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
江镇海的声音有些同情:「他说他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后这么多年一直活在痛苦里,生不如死。」
「作为师傅,」他轻声道,「我当然要帮他解脱啦,我愿意替他承担这种痛苦。」
「不过可惜我第一次试验没有成功,好在第二次终于成功了。
「虽然我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但我终于获得了永生!」
他眼里闪烁着难以名状的疯狂。
我心里一沉,慢慢开口道:「你说的两次实验……是谁?」
他这么年轻,总不能有俩妈吧?
「哦,」他有些无所谓道,「我妈估计是老了,身体不行了,还没熬到十天就死了。」
「我闺女倒是挺厉害的,生生熬到了最后,我把她弄出来的时候她还有力气喊我爸爸呢。」
「年轻人做成的药药力就是不一样,」他咂咂嘴,满意道,「你看我现在,我的身体一下子恢复到了最好的时候,年轻了二三十岁?!!」
说起他的女儿,他的态度随意得好像在说一只狗或者一只猫一样。
我周身的血液都好像结冰了一样,毛骨悚然。
「可惜实在太疼了,」他皱起眉来,「听说他爷爷这还有秘方,我就回来找找。」
「没想到,这一找还真找到了。
「女人的肉,比其他动物的肉都好用多了。」
「真疼啊,」他活动了一下身子,「那天要不是被你们打扰了好事,我本来说不定可以再多一颗药的……」
「浪费了,现在也只能吃了。」
……
我睁大眼睛。
江镇海上下颚撕裂开来,张开了几乎180度角,一层层的皮挤压在他的眼睛下面,血红的竖瞳凸起——
当着我的面,他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张大了嘴含住了陈晓燕的头。
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嘴怎么能含住人头,但江镇海所有的骨头似乎都折叠挤压了起来,扩张成了一层薄薄的皮,一点点吞下了陈晓燕的头。
我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间也顾不了许多,掏出电棍就冲了上去。
电棍推到最高档,狠狠地打在了江镇海头上,我看到他整个身体连同着陈晓燕都开始震颤起来。
「呕!」
江镇海干呕一声,艰难地把陈晓燕的头吐了出来。
陈晓燕挨了一下电,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江镇海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