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东东眯着眼笑,朝他吐了个烟圈:“小机,不厚道啊你。”
小机给了个白眼。
三儿还了个白眼。
直升机已经开远了,苏卿侯目光还没收回来。
苏鼎致拄着一根拐杖:“喜欢那女的?”
他说:“不喜欢。”
如果是以前,苏鼎致肯定直接把那女的整了,可脑子里不禁想起早几年前的事,他家这小畜生埋怨他,说他不教他爱人,行吧,他教。
他就教了:“那想不想睡她?想我就给你扔床上,让她几天不下了床,就日日夜夜伺候你。”
像不像当年的苏卿侯?
当年苏卿侯就把林东山扔到了苏梨华的床上。
这真是亲生的。
苏卿侯回他:“睡你老子。”
这不识好歹的东西!这要不是他苏鼎致的种,他能给他打死:“你爷爷当年被炸得灰都不剩,你睡个空气啊。”
苏卿侯从地上捡了块砖。
苏鼎致抡了抡拐杖。
眼瞅着父子俩又要干起来了,Baron赶紧去拉:“爷,您腿还没好呢。”
苏鼎致沉着个脸,眼神狠辣:“就他这小畜生一个人,都给我一起打,把他打死在这了,我们就能出岛。”
“……”
哎哟,好累,你俩畜生就不能消停点?!
阿King和阿Kun半个小时后才赶过来,苏家父子俩都见了血,老的没干过小的,被吊在了树上。
这几年,这对父子还是会磕磕碰碰,但不像早些年那样往死里打了,他们也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即便是父子。
不过,他们父子可以互相伤害,别人就不能来瞎凑热闹了。
“老实在岛上呆着。”出岛之前,苏卿侯留了话,“再不安分,把你另外两条腿也打断。”
苏鼎致正要骂。
“走了。”他回了个头,“爸。”
苏鼎致:“……”
他到底养出来了个什么玩意?
上了船,阿King禀报:“庞宵知道李文炳死了,私下联系了万格里里的稳陀,应该是想结盟。”
苏卿侯进了游轮的房间,接了一捧水,洗掉脸上的血,他看着镜子,舔了舔破皮的嘴角:“他这不是逼我吗?”
阿King没跟进去,站门口:“什么?”
“逼我把红三角统一了。”苏卿侯把衣服脱了,走到水龙头下面,直接开冷水,从头冲到脚,血水从脖子淌倒腹肌,顺着往下……
晚上九点,新月镇。
“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