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走近他们,我低声问道:「刚进来的时候,那道声音说我是三十二号,你们呢?有什么编号吗?」
冯兰:「有,我是三十三。」
一百三十七号挠了挠头,道:「我也有啦,三十四号。这下你们是喊我一百三十七号,还是喊我三十四号呀?」
我:「……」
冯兰:「……」
我犹豫片刻,随意选道:「我们私下里叫你小三七吧,明面上你还是三十四号。因为这里很可能有新的三十七号,或者一百三十七号,小心撞号了。」
我凝重几分,对冯兰说道:「我怀疑这个编号,是按照上一轮游戏的残存者编的号。就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了。」
冯兰同样眯了眯眸子,面色凝重。他向窗外看去,道:「这次依旧是孤岛类型,镜像很多。这个游戏有点意思。」
我正准备说什么,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渺远空灵,但阴冷诡异的嗓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它很远,但也很近。
像是在九层阁楼的顶端。
像是女子的幽幽哭泣。
仔细辨认,能听出呢喃里的歌谣:
「远方的爱人死了,我把他的皮囊珍藏」
「月亮像白霜,花鼓在阵阵响」
「魂魄不安的幽魂啊,你何时能安葬」
「我轻声说啊,恐怕要等到地久天长」
「我轻声说啊,恐怕要等个水月镜花」
「焦躁不安的怒气啊,何时才能消亡」
「我慢慢说啊,恐怕落得人散尽,空荡荡」
「人散尽,空荡荡」
3、
突兀的歌声像是用指甲在黑板磨出的刺响,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我起了身鸡皮疙瘩,摁了摁指骨关节,道:「你们听清楚歌词了吗?」
一百三十七号迟疑:「听清了一点点……」
冯兰:「差不多,有几个词不确定。」
我沉声道:「还在继续重复。仔细听,一会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