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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干嘛啊!”
短暂的风暴之后,在几乎已经变成废墟的房屋里,暗索从被切碎的床铺堆里爬了出来,一边将灰尘咳嗽出来一边向陈抗议。
“我只是在发泄情绪而已,砍的也是我自家的东西,又没有犯法,不像某些私闯民宅的偷腥猫。”
“是兔子!”
暗索不满地反驳道。
“哦,兔子,我原以为这世界上只有猫最讨厌,没想到兔子也一样。”
“你看看你多过分!泥舟都被你砍晕了!”
暗索没有急于和陈辩驳,她知道自己从各个方面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又美又厉害的高级警司,于是便开始斥责她对泥舟的暴行。
正如暗索所说,此时的泥舟正四脚朝天地躺在破碎的床铺堆上,满眼冒金星。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喜欢习武,因为这世界上挂逼实在是太多。
“我只是用剑气刮到了他,又不能怎样?我也只是个凡人,剑气削烂个苹果就是极限了。”
“那也很痛啊!人的脑袋又比苹果硬多少嘛?你这样把泥舟搞坏了怎么办?!”
“……”
不爽……
被暗索这样训斥,陈心中的不爽都快要堆积成山了。
而且这种不爽还表达不出来,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硬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
“我家的人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番话,陈的眉宇在一瞬间有些飞扬,其中的某些用词好像让她感到神清气爽,于是又补充道:
“我想怎么对他都行,你管得着吗?”
“哼!什么你家的人,不就是利用上司的职务之便来压榨泥舟吗?”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我又哪里压榨他了!”
“你今天会这样教训他,那平日里肯定也没少欺负他!”